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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从街头走到街尾,听到炮竹的声音便恨不得将这些东西都丢到皇宫炸他个稀烂,最好将秦扬挫骨扬灰才好,可最后,苏维扬只能颓废的坐在地上,世界那么大,他怎么就得不到自由呢?
忽然,他想起什么事来,苏维扬松开了握紧的拳头,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想,好皇帝,既然你不仁,我便也不义了。
当夜,一封信从志阳向外飞去,在一片枯树中被人拦了下来,秦扬被人推着从树后走了出去,黑衣人将名单恭敬地递给了他,夜色深深,秦扬眸中一片杀意,
第二天,几位大员一一落马,苏维扬闭门不出,一些近臣去求情,皇帝拿了个折子出来丢给下面的人,
大臣的视线只落在最后“臣苏维扬谨奏。”
苏…维…扬!
苏维扬家门口被堵的水泄不通,布膝不敢明面帮他,只暗暗遣了一些亲信暗中保护,百姓们群情激愤,纷纷要求杀苏维扬以告慰忠骨,
苏维扬家的门都被砸破了,他躲在之前埋金子的地方,冷的直搓手,
这次,不仅是志阳城的百姓,就连一些大臣也坐不住了,吕相的府门前聚集了一大批人,吕承志深知这些人不过是想要个出头鸟而已,但吕承志并不愿做那个人,是以他托病闭门不出,
后来人越来越多,皇帝终于忍不住顺从民意将苏维扬丢进了大牢,但他没有立即处置的作法依旧使民心不稳,
苏维扬又进了刑部大牢,这次他学聪明了一些,进来之前就往衣服里塞了不少药,还悄悄给自己涂了驱虫的东西,好歹安稳的坐下了,他这样的将死之人,张往都不屑来看他,
苏维扬风平浪静地过了几日,狱卒看他泰然处之的做派也称奇,挨个惊叹。
这些苏维扬都不管。
某日,和善打翻了一碗汤药,小腹一痛,她捂着脸在床上呻吟了一下,秦扬慌张的去扶她吧“爱妃!”
随行太医极速上前诊脉,又给和善喂了不少的药才将胎儿保住,和善泪眼盈盈地卧在秦扬的怀里哭道:“陛下,是谁要伤我们的孩子。”
秦扬子嗣本就单薄,又怀疑秦益血脉的身份,捎带着连其他人都隐隐怀疑,如今和善这一胎是他眼看着亲盯着有的,他必然不可能让自身血脉受屈,故而雷霆大怒,
帝王一怒,虽还未有伏尸百万,但也把合宫上下折腾的不轻,
且和善的胎儿越发不稳了,秦扬心里慌张,也就顾不上苏维扬的事情了,他渐渐的将之抛之脑后,一颗心全都放在了和善身上,
日日陪伴,夜夜陪伴,和善反而更加虚弱,秦扬怒不可遏,但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直到有次他回长极殿看见了一个他重金找来的道士,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叫人来帮着和善做法,
道士摆了个祭坛,大法做了三天,秦扬看着和善确实好一点儿了,心里稍安,谁料道士却说,和善缘浅,虽然有早年积德行善之举,但错在没有持续,故而此次乃是天罚,又因为秦扬确实没在宫里找见凶手,
一切都仿佛也如道士所说,是天罚。
但他还是有点儿怀疑,可想来想去都没有个怀疑对象,夜里,他又一次前往和善的宫殿,这次他没有进去,而是站在了外面看着,灯火通明,和善的殿内摆了一个观音像,
她虔诚地跪拜,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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