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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
江雪倚着栏杆眺望远处的灯火辉煌,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吓人。
“我和言肆见面了。”
“嗯。”
和心心念念的人见面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江雪看上去并不高兴。
江雪不再说话,就那样看着,阮溪就陪着她。
风大了些,吹乱了她的短发,几片白色的花瓣落到脚边。
很久以后,江雪回头突然问,“那个人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阮溪一愣,又迅速收起惊愕,冷声道:“不重要。”
“不重要,”
江雪说,“那就放下吧,诗诗姐她……”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话没有说完。
阮溪敏锐的捕捉到“诗诗”
这个重点。
可接下来无论他怎么问,江雪都不说,只叫他放下,还有对阮诗诗好一点,说完就走了,留他一个人在阳台上。
阮溪玉感到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不敢多想。
江雪其实还想说我心疼你,可江雪说不出口,因为溪神不需要心疼,心疼对于溪神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
她想说的话都写在眼睛里,阮溪看出来了,但是……
他的心太乱了。
记忆被分成无数个部分,尉迟雨占据了大多数。
哭的、笑的、闹的、撒娇的,各种各样的。
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风吹乱了思绪,也吹乱了回忆。
耳边一时是尉迟雨唤的“傻师父”
声音温柔无奈,一时是阮诗诗哑声的“放下吧”
,一时身处梦境,一时回归现实,半梦半醒间,他突然想自己以前究竟有多喜欢尉迟雨。
满心的喜欢,就像熊熊燃烧的烈火,热烈而纯粹,你泼他一盆冷水它也会燃。
可一次次扑灭,一次次重燃,任谁都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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