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咬了一口棉花糖,对阮溪笑,“嗯。”
早在她回国前,楚汐就问他回国后要不要去蓝花楹,提了好几次都被阮诗诗拒绝了,他说她有她的打算。
樊离敲楚汐的头,“你想她来蓝花楹?”
“是啊离姐,小诗很厉害的。”
楚汐摸了摸头。
“今年的比赛拭目以待。”
她看了一眼尉迟雨,“回去告诉你们徐队,做好被虐的准备。”
正在和冷思寒吃饭的徐忆打了个喷嚏,他还不知道自己摊上了一件大事。
吃完棉花糖,五人首先去玩过山车,阮溪和楚汐都怕高。
一个抓紧阮诗诗的手假装平静,一个抱紧樊离的手臂尖叫。
尉迟雨坐在阮溪身后盯着他的后脑勺若有所思。
坐完过山车,他们去了鬼屋。
楚汐藏在樊离身后被鬼吓得哇哇乱叫,阮溪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怕的要死。
尉迟雨拉住阮溪的手,“师父,你要是怕的话就跟在我身后。”
“不用。”
阮溪抽出手。
黑暗中,尉迟雨的目光暗了暗。
走到一个拐角,阮溪被突然跳出来的满眼血肉模糊的鬼吓了一跳,尉迟雨想遮住他的眼让他别看,阮溪盯着那张脸看了几秒,走了。
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雨夜,怕黑的阮溪小声呜咽。
他讲冷笑话斗阮溪。
那一夜很短,那一夜也很长。
人家最害怕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叫对他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的名字求安慰,遇到浴池以前,阮溪叫的是阮诗诗,遇到他之后,“姐姐”
变成了“雨”
。
没有他的那两年,无数个雨夜,阮溪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嘴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个字,雨,有时候他会叫姐姐。
后来他知道谁都不在,因此学会了坚强。
哪怕再害怕,他也只会默默安慰自己。
出了鬼屋,一行人去小摊吃午饭,临走时尉迟雨想连阮溪的钱一起付了,被他拒绝了。
阮溪付了所有人的饭钱,唯独没付尉迟雨的。
为了舒缓心情,他们去坐旋转木马。
五彩斑斓的灯光闪烁着,阮溪抱着马脖子听着音乐,偏头看了一眼尉迟雨,尉迟雨在看阮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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