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回过神来：“我收进空间就行了。”
“好，那这边刷卡。”
老板笑呵呵地说，“是不是送给将军的？”
“嗯……”
何清唯有点头，但这具盔甲属于其他人，他就不会送给段臣晖。
何清刷完卡，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给段臣晖炼制一具更实际一点。
盔甲买了，结果不能送人，何清两手空空回去，回到家里见到段臣晖坐在沙发上。
段臣晖回头问：“回来了？去了哪里？”
“去孙屠那边坐了坐。”
何清坐过去，和他说起自己遇到的事情，还把盔甲拿出来，“他可能想回修真界。”
段臣晖沉思：“那你有办法吗？”
“只能从古墓找起，最近哪里有古墓？”
何清打开网络。
段臣晖侧头看着他：“到目前为止我们发现的古墓有很多，恐怕大海捞针。”
“可以对比花纹，或许能找到。”
何清一页一页翻着。
段臣晖点点头，也打开权限查找，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感受到灵气……那就不能去修真界。
何清找了一夜都没找到，晚上洗完澡躺到床上叹了口气：“看来得看缘分了。”
段臣晖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我让中央智能分辨，或许明天就有答案。”
说起中央智能，何清抱住枕头摸了摸：“你们那个中央智能应该是开灵了，只不过他没有身体。”
段臣晖吓了一跳：“什么？”
“开灵了。”
何清和他四目相对。
段臣晖揉了揉额头：“那他就不太适合继续做中央智能了。”
“我也这么认为。”
何清点头，“他已经有了人心。”
“但一时间找不到替代的，先用着。”
段臣晖觉得要向研究院催促一下，他说完关了灯，“那睡觉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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