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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他都没得到岑厌的回应。
连柏致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接着却听岑厌散漫的声音响起:“我不是早答应了?怎么,觉得我是会反悔?”
“你付出时间精力,我们理应给你报酬。”
连柏致条理清晰回答。
“不用。”
岑厌只道。
“不用什么?”
“不用搬到蜀苑。”
岑厌给出一个无比合理且戳中连家夫妇的理由:“他才刚适应这里没多久,没必要搬去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他不想连栖靠近岑家。
这句话他没说出来。
没什么原因,就连他自己都不想靠近的地方,就不要带着连栖去了。
“既然答应你们会陪他,就不会食言。”
岑厌靠在墙上,模样懒懒散散的:“反正我每天时间多得很,什么地皮项目啊,我不关心也不懂,不用给我。”
“不过……”
岑厌话说一半,又让何屏秋吊起了心。
他笑了声,似乎觉得眼前的画面有趣极了,半晌他站直身子,说出的话轻佻,却让人觉得他此刻难言的认真:“不信任我吗?我再怎么混账,也不能对个小孩做什么吧。”
“长得挺可爱的。”
岑厌挑了下眉:“我又不是禽兽。”
这下轮到何屏秋无言了。
月色薄冷,连柏致又简单确认一番就带着妻子离开,他们明天会让人给岑厌简单收拾间客房出来。
但岑厌却有些睡不着了,他咬了支烟,靠在连栖门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似乎觉得在这里抽烟,烟味会顺着门缝溜进去。
怕把连栖呛醒,岑厌坐到了三楼的开放露台,火星明明灭灭,他眼皮低垂,顺着睫毛压成道流畅的弧度。
岑厌有些心烦意乱。
他似乎缺少了一段记忆。
无论他怎么回想,都无法清楚的记起前两日做了什么。
明明是这样奇怪的事情,他却没觉出半分不对劲,就像设置精密的仪器,每一步程序都在井井有条进行,活生生像有另一个他替他完成了所有事情。
他的记忆像是蒙了层模糊的布,身体机械性在活动着。
没人帮他撕开这块布,但他也在切切实实体验着一切。
直到他一觉醒来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原样。
岑厌掸了掸烟灰,看着烟雾随风卷逝,自暴自弃笑了一声,心想自己真他妈是疯子。
怕不是人格分裂了。
到时候连栖的心理医生来了,一个人得治俩人的活。
想到这儿岑厌乐了,他想连栖黏自己黏这么紧,怕不是闻着味儿了,跟只小狗找玩伴一样,黏黏糊糊就凑上来了,恨不得一天到晚都待在他身边。
仔细一想,这样也不错。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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