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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多时候前一秒还在神色温柔的替他用冰袋消肿,下一秒就蹙起眉来,把东西随手一扔让他滚蛋。
“......没有任何原因吗?”
连栖小心询问。
“她从跟我说过。”
岑厌揉了揉连栖的下巴。
一直到岑家主突如其来的病倒,岑家风云突变,余玉一边骂着他是废物,一边帮着岑厌料理事情。
“然后呢?”
然后岑厌就出事了。
岑厌又开始把玩着连栖的手:“我在医院休息了三个月。”
关于这段时间的回忆是痛苦的,岑厌一开始只休息了几周,撑着身子硬要出院。
也在这时,余玉带着人把他摁住了,他浓黑的眼死死盯着来人,余玉攥紧了他的衣领,骂他真是蠢透了。
岑厌最后还是没有离开。
他的腿差一点就废掉了。
但依旧是余玉,找了最好的医生来诊治。
连栖突然没说话了。
岑厌一顿,果不其然手背一凉。
连栖听着听着就开始默默地,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宝宝。”
岑厌喊着他。
“我只是有点难过。”
半晌,连栖吸了下鼻子。
他为了岑厌难过。
连栖在一些事情上可以说是迟钝,但他又总是能切身处地地,去感受属于别人的痛苦,更别提这个别人还是岑厌。
“不难过。”
岑厌摩挲着他柔软的,带着泪痕的脸颊:“宝宝,已经有你了。”
“那后来?”
连栖调整好状态,继续问着。
其实后来的事情,岑厌自己也觉得像一场噩梦般。
他那个时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每天浑浑噩噩,直到双腿能勉强站起来,他这才好转了些。
余玉问他:“能站起来了吗?”
岑厌没回答,但余玉肯定是清楚答案的。
岑家主那晚病的格外厉害,余玉散开了所有人,进了房间。
直到晚上发现房间久久没有动静的保姆推开屋门,发现了早已脸色苍白,躺在一浴缸血水中没了气息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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