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是价码吗」
那种情绪是委屈么还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站在这片寂静的神域当中,穿着鎏金白裙的神明眼眸低垂,倒映着深渊的幽蓝。
她无意识地回想着刚刚的场景,不自觉地去感受那句话中的情绪。
“etodioua(被自己的信徒讨厌了呢,福尔图娜)”
黑色的蝠鲼出轻佻的声音,他在虚无的水面游动一圈,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原本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神明抬起眼,幽幽开口,“nepton(尼普顿)”
冰冷的嗓音不复以往的柔和,刚才还在水里畅游的蝠鲼浑身一颤,像只橡皮鸭似的直挺挺浮在了水面。
金色的丝线在他周身缠出一张密集的网,福尔图娜指尖一挥,将他隔空提起。
“etfactuestextra(你做了多余的事)”
蝠鲼甩动了一下纤长的尾巴,声音带了些心虚,“egosetueeos(我只是让他们更坦诚一点而已)”
“issupuer,utuexperientia(谁知道那群人类年纪不大,经历倒不少)”
他潜入水下,又掀起了一小片海水,“praesertipuer(尤其是那小子)——”
话音未落,蝠鲼尼普顿头顶一凉,对上了银神明漠然的眼神。
如果不是现在的外形限制了神情,他真想挤出一个笑容以示友好。
似是想到了什么,尼普顿话锋一转,理直气壮道,“vosvooutparvafragntaaniacuraredeea?(难道你要跟我这一小块灵魂碎片计较吗)”
“verbatuu,niis(你的话太多了)”
“???”
“啪!——”
指尖挥动,神力牵扯着蝠鲼丢向远处,在空中滑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在几秒后,巨大的黑影砸进水中。
虚无的水面反转倒置,深渊颠倒,是另一端的世界。
“哗——”
“咳咳!——咳——”
湍急的水流从头顶浇下,王面下意识仰起头,呼吸着新鲜空气。
水珠落入眼睛引起些许刺痛,他伸手揉了揉眼角,尝试着睁眼。
璀璨的烈阳映照着高耸的石柱,中央建筑的半球形穹隆顶衔接天际,数米高的大门顶端是刻画精细的西式浮雕。
“神庙?”
他站起身,池水浸透衣袍,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王面走出喷泉,视线环顾四周。
灰色的队服已经被托加长袍代替,连握在手中的弋鸳也不知去向。
更别说定位器和通讯装置,所有东西都变了样。
其他人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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