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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安然无恙,江寒明显松了口气,他向上扯了扯嘴角,但这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没有,他们对我挺客气的。”
手腕都被掰脱臼了,他这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白鹤庭低头看向他的手,又问:“你的手怎么样了。”
“没事。”
江寒三心二意地应道,“过几周就好了。”
他的右手手腕用木板和布条简单固定了一下,布条绑得很将就,大约是因为单手操作不太方便。
白鹤庭没说别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沙滩上,又去拆他手上的绑带。
江寒认得出来,那是几种消肿散瘀的草药。
北乘舟死后,他曾细致地打听过白鹤庭这个人。
有人说他是个孤儿,也有人说他身上流着一半王室的血,但大家对他本人的描述却十分统一——白鹤庭为人傲慢,手段狠戾,十多岁时便能面无表情地割断一个人的喉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之徒。
可这冷血之徒此刻正在屈尊纡贵地为他按摩手腕。
他观察着白鹤庭的表情,低声问:“你什么时候恢复了记忆?”
白鹤庭一直没有回答,他便了然地笑了笑。
不应该意外的。
他几乎每晚都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痛苦的梦呓。
“你没有失忆。”
他轻声道。
白鹤庭依旧没作声,算是默认了。
片刻后,才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江寒望着海长叹了一声:“运气好。”
白鹤庭抬头看了他一眼。
“没开玩笑。”
江寒将那惊心动魄的一夜简化成了轻飘飘的几句话,“那天夜里总能听到豹子的低吼,那两个卫兵大约是被吓到了,仓促间找到一个山头就把你我丢了下去。”
他略过期间的各种艰辛不谈,轻描淡写道,“坡度不陡。
我身上一直备着些应急用的绷带与药品,林中也不缺水与草药,就那样在野外凑合了几日。
后来,我把咱俩身上值钱的东西都当了,置办了一辆马车。
那时候你的葬礼都办完了。”
说完这些,他欲言又止地停顿了好一会儿。
“我其实很怕你恢复记忆,因为……”
他别过脸,轻轻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出实情。”
但白鹤庭替他说出了实情:“你当时是来替北乘舟报仇的。”
江寒猛地回过头,目光中除了震惊与慌张,还有一丝难堪。
白鹤庭的面色依旧淡定,语气也更加笃定:“你时不时提起的那个师兄,是北乘舟。”
江寒怔怔道:“你都知道……”
“一开始不知道。”
白鹤庭捡起那把草药,在手心中揉得稀碎,沾了些海水敷在他的手腕上,又道,“时间久了,慢慢猜到了一点。”
江寒想起他枕头下面藏着的那把无鞘短匕,自嘲似的勾了勾嘴角:“所以,那把匕首是防我的。”
白鹤庭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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