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无需以妃子之礼待他,如此这般,已经很好了。”
“呵……”
古兰时讽刺一笑,“你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如何当得孤的大妃?”
贺裕就是一只不慎走丢的小羊,迟早要回家的。
主人没有遗弃它,一直在寻找它。
古兰时这只偷了羊的野狼,能藏多久呢?
“殿下若是想,也不是不能将他留在身边。”
大巫试探问道。
“孤凭什么要费力不讨好做这种事情?”
古兰时再次抬眸的时候,又换上了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贺裕身份贵重,倘若将他当做筹码和齐国谈判,必能换得贺昭大出血一次。
等到把贺裕送回去之后,也好让贺昭看看自己的弟弟委身求欢后的狼狈模样,体会何为‘心痛’二字。”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一点起伏,满不在乎的样子。
古兰时知道,只要将贺裕完完整整地送回去,齐国便没有理由出兵讨伐乌夜国。
所以他用这种不留痕迹的方式羞辱贺裕,同时也是在打贺昭的脸。
快活吗……好像也没想象中那般快活。
大巫却道:“殿下,若是大妃回齐国,你与他再无相见的可能。”
听到这句话,古兰时指尖一疼。
他细细思索这句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烦闷。
“不要这么叫他。”
他吩咐道,“他不是孤的大妃。”
……
贺裕醒来的时候,感觉口干舌燥的,唤女奴来伺候过洗漱之后,就晃荡着脚边的铁链如厕去了。
睡了一夜之后,伤口也不疼了,腰也没那么酸了。
他想,要是他有本事的话,一定要把大巫带回齐国,专门为自己瞧病。
这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可谓是世间罕见。
古兰时没再传话过来,大巫也只是在该换药的时候匆匆过来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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