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这上京城还清楚记得当年宁侯容貌的人,恐怕已经没有多少人了。
就算那些曾经宁侯的心腹都还记得,但是他们可没有闲工夫来这里闲逛。
他想用那人来讨好皇帝,那就不能太早暴露。
毕竟,这上京城盯着他的人,可是从来就不少。
就如同韩子灏所说,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来自陛下对宁侯的亏欠与思念。
跟他青祁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不管当年宁侯养的人是谁,都能拥有他今天拥有的一切。
包厢内。
张丕芝一脸痛苦难受的表情,看着端正坐在那里,还一脸无辜表情的随安。
这他娘的就是索命的祖宗。
不就是昨儿和他吵了一架,至于这么报复他?
“雀荛见过殿下。”
雀荛才不管张丕芝的脸色有多难看,自顾自走到随安面前半跪行礼。
他与雀影一样都是当初殿下的心腹,若不然这胭脂楼也不能是他来当家做主了。
“起来吧。
虽许久不见,倒也不用如此多礼。”
随安看着雀荛依旧是女装模样,不由得扶额。
他上辈子就曾听雀影跟他念叨过,雀荛爱上女子装束。
除了见他,整日就是一副女子装束于人前。
倒是没人怀疑他的身份,只是让雀影他们看着眼睛难受。
如今亲眼一见,他倒是不觉得哪里不妥。
雀荛本就一副雌雄莫辨的模样,女子装束更是为他平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谢殿下。”
“殿下,这胭脂楼鱼龙混杂,要不您还是赶紧……”
走吧!
赶紧走,不然他们都要倒霉了。
带坏殿下的罪名,他们不想担着。
“我好不容易出一趟门,倒是想看看这外头的景色。”
张丕芝一听人都快魔怔了,什么看看外头的景色,你是看看我的命是怎么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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