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第一晚,亚尔斯最后还是没吃到晚饭。
他自己都成了人家的晚饭了!
床头灯光昏暗,满室旖旎,亚尔斯趴在狼藉的床单上,遍布伤疤的躯体上落着暧昧的痕迹,野性到令人看一眼都会血脉偾张。
那些痕迹有些浅淡,有些随着时间显出了殷红,之前那一趟澡算是彻底白洗了。
那条尾巴重新变得湿漉漉的,还有些黏腻,一想到上面沾着的东西,又顺着联想到它绕在白术手腕上的样子,亚尔斯把脸埋在被子里,试图用这种方式把自己闷死。
一只手落在他的背上,亚尔斯反射性打了个哆嗦,惊恐的抬起头:“我不行了……”
他声音沙哑,一听就是用嗓过度,始作俑者手上一顿,示意了一下手中的毛巾。
白术耳廓也是一片通红,尴尬的咳了一声:“我为你擦擦身。”
亚尔斯耳尖的毛也湿着,他抿着耳朵,警惕的看了眼那条毛巾,试图往床里面挪动一下,身子却倏地一僵,一道不属于他的热流淌落。
亚尔斯:“……”
白术眼神一暗,伸手按着他的背,哑声道:“抱歉,没忍住……咳,不继续了,我为你擦擦。”
亚尔斯:“……”
你最好是。
他这种状态也不能跳起来落荒而逃,自暴自弃的把头重新埋回被子里,脑中却忍不住倒放之前的画面。
亚尔斯没有青春期这种东西,生活安稳的少年郎所有的情窦初开和他都没有半分关系,那些挂着彩旗的场所他也从未涉足,但作为一名雄性,该有的本能他还是会有的。
不管怎么说,他总是知道,今晚这个……状态,怎么想都不对吧?!
亚尔斯从未示弱于人,一生要强也不是说说而已,打死他都想不到,有一天他还会客串一把雌性的模样。
其实中途他有许多次可以翻身做主的机会,白术就算是个神之眼拥有者,他也不可能在力气上压过正儿八经厮杀到大的半兽人,只是……
他舍不得。
那种异样感,动作再怎么温柔都持续不断冲击神经的痛感,和一个雄性……或者说,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制的,难言的羞耻,混合在一起的滋味在一开始并不好受,若非是白术,亚尔斯暴起杀人的心都能起来。
一方面舍不得,另一方面又因和伴侣结合而喜悦,亚尔斯卷着疲惫的尾巴,认命了。
而且……咳,其实到后面,接受现状之后也不是不舒服。
毛巾浸了热水,温度正好,亚尔斯感受到身上黏腻的汗液被擦去,微微闭上眼,正准备睡过去的时候,他下一秒差点窜到房顶上去!
“不是不继续了吗?!”
白术:“……留着会生病,总要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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