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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阮棉,将对方的全部都牢牢记在脑海里。
许是靳演眼底的言语太过直白,阮棉的脸颊红到滴血,他不得不偏开头,背对靳演稍稍喘口气。
阮棉心觉他还是有点太高看自己了,面对男人的攻势,他根本没办法游刃有余的面对。
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克制自己,生怕在男人的眼神下手脚发软,无法保持正常。
只是当下的靳演突然变了。
他似乎不太想给阮棉这个机会。
毕竟这个世界太短,他和阮棉之间的接触又少之又少,他迫切地想念他的棉棉,想向对方表达他的真心。
如果可以,靳演当真想把心脏掏出来给阮棉看,好让对方相信。
靳演说,“我会一直帮你,无论何事。”
男人咬字很轻,落到最后的字眼时,突然加重,像是翩飞的蜻蜓忽然落到水面之上,湖面泛起涟漪,阮棉浑身一颤,脸上的温度高到烫手。
他不禁咬紧下唇,嗓音略哑,“谢谢你。”
靳演摇头,相交的五指在阮棉的手背上摩挲,“不用谢我。”
这是他该做的,他爱棉棉。
这是前两个世界积累来的爱,一层层叠加,他至死都会沉沦在棉棉身上。
阮棉“嗯”
了声,声音从鼻腔发出,带着浓浓的鼻音,含糊不清,但因为两句话不停颤抖的他比言语更有力,靳演勾起唇,不作声,手指保持原本的频率,不停摩挲手下细软的肌肤。
阮棉逐渐呼吸加重,他心想,真是栽了。
眼前的男人根本没有表面老实,坏得很,心眼坏,手段狠,唯独对他,真的好。
阮棉呼出一口气,气息缠绵,他强行让自己镇定,停留在虚空的视线锁定一人,视野逐渐清晰。
阮棉轻声道,“为什么不用谢你。”
靳演指尖骤顿,指腹似乎恰好落到阮棉的敏感神经上方,引得人又是一抖。
靳演假装没看到,“我自愿的,为你做任何事,我都愿意。”
阮棉眼睛莫名湿润,他眨眨眼,视线再次正常,他辨别出眼中人的身份,是肃清光。
在他和靳演互作试探时,肃清光观察了玩家的死亡,终于推断出倒计时的时限,并将目光放到了鱼饵上。
在场的人不是傻子,自然能将鱼饵想到血肉上,只是谁先上成了问题。
见状,肃清光再次缩进其他玩家后方,准备最后一举成功。
阮棉见状,五指收紧,扣住男人的手背,在上面按出浅浅的凹陷。
靳演察觉不对,“怎么了?”
阮棉怯怯看他,面上还带着被调戏的红晕,说话时嘴里似乎含着水,含糊不清,有意无意地撒娇。
“如果我被人欺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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