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那人情况稍稍稳定了些,但依旧嗜睡。
有时候醒过来,坐在榻上一言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承恩只能把他安排在自己的房间里——在他寝台侍奉的都是些心腹,知道该做什么,能将自己的好奇心束得规规矩矩。
平日里他如离开,房门和回廊就会锁上,以免有人混入。
叶英住进去后,侍从就在内廊里加了一道锁,这样哪怕从门外望进去,也不知道里面还有个人。
叶英不太说话,也不会要求外出。
让不少大夫都把了脉,结论都是灵台不清,也许是重伤后太过虚弱的缘故。
如今虽忘了过去,假以时日,还是有可能恢复。
这个“时日”
就没人说得准了——倘若有必要,也许天策府要关他一辈子。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只认识李承恩。
有时候人正在秦王殿,侍从就来传话,说“那一位”
又是半天没有动静。
开始以为是身体不舒服,后来才慢慢觉得,只有李承恩在旁边他才会安心。
——要真的是假失忆,必定会想方设法摆脱监视;叶英现在对于外界的不安和对他的依赖实在太真实,若说是假,则令人难以置信。
这个人彻底忘了以前的事情,只知道自己叫叶英,把自己带回来的那个人则叫李承恩。
这种情况,是原来完全没想到过的。
李承恩也没想过怎么处理如今的麻烦,只有每天和他待在一块。
房间虽然大,寝台却只有那么一块。
睡觉的时候只是隔一道屏风,可以直接透过光影,看到那个人的影子。
夜里十分寂静,那个人就和小孩子那样不安了起来……偶尔他几乎睡着了,会听见叶英轻声叫着名字,摸索去找屏风的边缘。
李承恩想过把灯点起来,可叶英看不见,他的世界只有黑色。
白天和黑夜都是一样的可怖,除了双手能真实抓住的,其他全都救不了他。
开始的几天,李承恩就告诉他,自己在这里,只是隔了屏风。
但后来那个人时不时会忍不住摸索过屏风,就靠在两个人榻的中间。
这个时候李承恩只有无奈,一声叹息道一句作孽,然后伸手把他揽过来。
叶英蜷在那,头发乱了也不知道——现在的他和孩童无异,只知道跟着那个让他安心的人。
洛阳的夏夜,萤火间或着扑在纸门上。
月下苇草的影子被投在窗上,映出斑驳可爱的光影。
李承恩和他说着这样的场景,叶英就靠在凭肘上安静地听,时常就这样入睡了。
也许是那些意向终于在黑暗的脑海中溶出了一幅简单的画,他的睡意安稳了许多。
这种亲近是真正的亲近,没什么隔阂,没有任何不干净的杂质掺杂其中。
他从来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日子——就像是在刀尖上行走,突然踏到了柔软厚实的垫子上,既想就这样走下去,又担心下一步,闪着寒意的刀尖刺破柔软表相。
有时候又想,干脆让它快一点结束,然后自己就可以回到从前的那个突兀无情的世界里,再一次在那么多利害之中拼杀;但梦中的叶英倏尔消失——李承恩夜半惊醒,看着旁边的人,心中明明白白的有个声音,告诉他,其实自己还不想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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