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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不是你。”
他催促叶英取剑,口中不断咳血,“别多想了,我没事的。”
“你先听我说一句话。”
叶英试着用剑气替他封住伤口,小心取出短剑,“可能有些不合时宜……”
“有些烦心事就别在现在说了……算了你说吧,再烦心也都快到头了。”
叶英方把蛟月拔出,伤口仍然没有止住血——这次不像绿杨湾那次是准备充分再逢场作戏的,而是真正毫不留情的一剑,换了谁都能元气大伤。
他慢慢引着剑气,一边说,“你可以不用等我了。”
李承恩正在重伤中神志恍惚。
突然听见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刚才说什么?”
叶英愣了愣,很快继续手上的动作,“没什么,你伤得很重。”
“我肯定听见了什么……”
他伸手拉住叶英的,然后摸索着去解开那铠甲带子——他不喜欢看到叶英穿着这种东西。
“我是说……现在是什么情况?”
“南诏败退,这里是南诏皇宫。”
他总算把那漆黑冷硬的铠甲解了下来,扔到一边,“救你的时候不当心启动了机关,我被机关所伤——不管什么人问,你只能这样说。”
叶英的手顿住——李承恩已经开始卸腰甲,见他忽然不说话,以为是觉得尴尬。
“咳……这里你自己来?”
“……是我打伤你的。”
叶英没有管腰甲,神色有些动容。
“如果这样说,事情就麻烦了……守口如瓶,尤其对天策府的秦老将军。”
这次回去,秦颐岩必定会请叶英过去“坐一坐”
,谈话的内容他几乎想象得到……李承恩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伤口虽然止住了血,但还是突突的疼。
这件事情不能怪叶英,他本来也不忍心说什么。
本来好像应该计划得深情款款的重逢,就因为这场异变全部泡汤。
李承恩难免沮丧,但又想到人没事,来日方长,以后总有机会。
叶英则心不在焉,神色虽然依旧冷淡,可总是多了一些什么。
就在这时候,外面的工兵队已经开始着手炸破石门,让李承恩远离门边——很快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石门轰然破碎。
外面冲入几队枪兵,神色警惕地围过来,全都看着叶英。
那个医务官在后面,正和人说着什么。
他方才见到那场突变,护卫队以为李承恩遇袭,把所有兵力都聚集了过来。
可是石门后,两个人完全没用刀剑相向的样子;有几个年长的士兵看看气氛不对,立即下令全体转身。
李承恩命人去查看密道,自己带人回转宫外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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