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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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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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零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脸从我手下抢救出来,揉着被捏红的脸颊,道:“妹妹爱看打架?”
我连忙点头。
陈零叹气:“那也不要站得那么高啊,很丢人呐。”
我一扁嘴,陈零立刻认错:“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
真是好孩子,就怕我会哭。
那边战局已经结束,对方全军覆没,我方毫发无伤,茶楼损失桌椅碗碟尚未计数。
唉,好容易看回打架,还打得这么快,真不过瘾。
临走时陈棋留了张银票给掌柜的,并且吩咐他派伙计把那些人送去医馆。
一直走到家门口我还兴高采烈的,而其他人都以怪异的眼光看着我,端砚还显得闷闷不乐的,大概是被我推开而感到自尊受伤了吧。
“今天的事别对大哥说啊。”
陈言叮嘱我。
我用力点头,当然不会大嘴巴到处去说,我还想他们下次再带我出来玩呢,然后,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再打一架。
陈棋在旁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眼睛看的不是我,是陈言。
进了家门我才知道陈棋为什么对着陈言摇头,因为陈野正板着脸站在那里等着我们,首先就是一顿臭骂:“居然和人打架?堂堂陈府的少爷们出去和人打架!
陈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还是带着小妹去的,你们就不怕吓到小妹?要是小妹受了惊,我看你们怎么跟爹交待!”
胆大包天的拈豆儿插了句嘴:“大少爷,姑娘可没受惊,我们倒是被她惊吓到了。”
陈言、陈棋、陈零、端砚、小萤火虫,还有眼泪汪汪的画纹默默地点头。
陈野的目光愕然地投向我,我吐吐舌头,笑问:“大哥,素衣楼和碧月阁是什么地方?”
我好像听到轰的一声,然后看见陈野一副要爆炸的模样,陈言不禁瑟缩了一下,叫道:“不是我们跟她讲的。
我们也没告诉她那是……”
端砚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
唉,nod哥哥人很好,就是和其他兄弟比起来脑子不太灵光。
乌鸦喜欢金镯子
其实陈野也就是虚张声势地骂骂而已,并没有把事情告诉老爷子知道,只是罚陈言、陈棋、陈零各把家训抄了十遍。
至于家训的内容,我没有看——如果看了,那以后犯错就找不到理由了,所谓不知者不怪嘛。
至于素衣楼和碧月阁,用不着再逼问我也能猜到了,不外乎是青楼烟花地,看他们紧张得那个样子,对于看惯洗头房按摩室满街开花的我来说,实在是不屑一顾。
这有什么好瞒的嘛?难道他们期望自己的妹妹活到九十岁都还是白纸一张?太天真了。
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镂月终于出现在我面前了,琴筑完成任务回去秋素商那边。
看来镂月在苔痕馆还是很得人心的,一回来就有画纹帮着整理包袱,连小丫头茧儿都跑前跑后地帮着端茶倒水(这小孩才九岁,我都不敢使唤她,总觉得自己是使用童工的恶霸地主)。
只是大家看我的眼光总是很古怪,而且谁也不说话,安静得出奇。
镂月本人就站在我面前,低着头,欲语还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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