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跟着晏长裕出?远门。
她自幼娇身惯养,也不是没有出?过门,但出?门从来都是为?了娱乐和享受,所以基本都是慢悠悠的悠闲状态。
然而晏长裕是出?公差,身上还有差事要做,所以速度不可能慢下来。
去之前,晏长裕也曾警告过她,让她考虑清楚。
但元朝从来都是个固执之人,一旦下了决定,除了她自己,几乎无人能让她改变。
所以她无视了晏长裕的警告,甚至还很不满,因为?她认为?晏长裕是在看不起她。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一起。
我们可是夫妻,既是夫妻,自然没有分?离的道理。”
那时元朝不满又霸道的说,“你别小看我,我可是将门之女,自幼也学过骑射,不过是赶路而已,我当然承受得?住!”
当时,晏长裕没有多说什么,只深深看了她一眼?,默认了她随行。
结果?出?发?没多久,元朝的一腔雄心壮志就差点被?冷水浇灭。
她确实跟着父兄学过简单的骑射,论起骑术,在京中贵女中,她称得?上是数一数二。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花把?式罢了。
倘若只骑个几圈,赛几场,确实难不倒她。
可元朝忘记了,她确实是将门女,但养得?身娇肉贵,可不是真正的将军。
许是要给她一个教训,再加上元朝为?了证明自己,所以最开始元朝也跟着晏长裕骑马,并未乘坐马车。
当然,晏长裕也没有准备马车。
结果?骑了不到半天马,元朝便差点受不了了。
她的骑术并不差,速度其实也不比晏长裕一行慢,但她从未受过这方面的严格训练,无论是耐力还是体力都跟不上。
再加上她的皮肤娇嫩,半天下来,腿早就被?磨破了。
但为?了面子,也不想被?晏长裕看笑话?,元朝一直忍着。
直到晚上休息时,看见自己被?磨得?血肉模糊的腿间,她才?忍不住偷偷红了眼?睛。
不过,虽然很痛很累很难受,但元朝其实并不愿意?认输,所以不准备告诉晏长裕。
然而实在是太疼了。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受过这么大的罪,没忍住就轻轻呼出?了声。
她与晏长裕是夫妻,虽则是在外,但也是同床共枕。
元朝本以为?晏长裕已经睡着了,所以才?敢偷偷抽泣两声。
结果?刚出?声,便听一旁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很痛?”
“废话?,当然很痛了!
都流血了!”
元朝脱口回答后,才?反应过来,立时就有些?慌了,“你……你没睡?”
晏长裕没有回答她,而是起身点灯。
直到烛火亮起,他?才?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没等?元朝反应,他?便靠了过来,掀开元朝盖在腿上的被?子,低头,看向她的伤处。
元朝的脸,霎时就红了。
虽是夫妻,他?们也做过了最亲密的事,但不知?为?何?,许是伤得?位置太尴尬了,那一瞬间,元朝的脸颊竟莫名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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