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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娘点了下头,等朝鲁走了,她抽开羊角上绑的活扣,利索地换上红绳,但在给第二只羊解绳的时候她顿住了,这不是她的系绳手法!
为了怕弄错,她又抓来了另外两只羊,没错,都是绕了两圈打了个活扣,单单那只羊是绕了三圈,绑了个死结。
“来,大黄,我问问你,你之前为啥要把它撵走?认出来它不是咱家的羊了?”
蜜娘一手握着羊角,一手搭在狗头上,狗认出来了,羊也认出来了,就人没认出来噢?
作者有话说:
冤种羊:不止你,我娘该是也认不出我了
第二十六章
要是再晚个两三天,羊把角上的绳子给磨断了,蜜娘还真不能发现她的羊被换了。
她那时候忙着给羊剪毛,又怕经常去看羊再被发现了,就一天去瞅个两眼,看着数量没错就走了。
蜜娘坐在石头上看绑了红头绳的牛羊低头吃草,眼睛时不时溜到那只耳朵最长的白毛羊身上。
她倒要看看,她要是不问,巴虎会不会主动说。
应该是不会提及的,巴虎这男人的心思跟常人有些不一样。
蜜娘琢磨了一下,小羊生病的时候,她跟巴虎一没互通心意,二没相许终身,更谈不上有故旧,他就像个冤大头一样熬夜给她的羊治病,羊死了还周到的给她换了只健康强壮的。
最绝的是,事了拂衣去,再想起巴虎想方设法地给她送奶送肉,找上门逼问都不肯表明心意。
蜜娘忍不住捶地,这是多怕她黏上他啊。
从小为了保护娘敢挥拳打老子的高大男人,在男女之事上倒是胆小如鼠。
“一个人傻笑啥呢?嘴都要笑歪了。”
盼娣跟木香抽空找过来,喊了几声蜜娘都没反应,她们还以为她是生气了故意装没听见不搭理,谁知走近了就看她一脸甜腻腻的笑,不问也知道是在想谁。
“想起了件有意思的事,你俩怎么这时候来了?”
蜜娘敛下脸上的笑。
“来跟你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打毛毡,我们想明天就着手铺羊毛,你可要跟我们一起?”
盼娣垂下眼皮,按说兰娘的举动跟她们其他人无关,但兰娘要死要活的不肯搬出去住,如今还是住在一起。
这让她在跟蜜娘说话的时候有些理亏,有种背叛了蜜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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