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无聊的躺在床上,自从上次酒宴以后,我就没见到过纲成了。
“大人,您这样发呆也不是办法,都快两天了,虽然联军还在置酒高歌,但是至少有一天联军会打过来的啊。”
镜推了推我,一脸无奈。
“嗯?”
我摇了摇脑袋,“没办法啊,纲成不要我去帮忙,我总不可能软禁他,取得军权吧,这样不光联军不会放过我,我看北条也不会了。”
露出了一脸茫然。
“对了,昨天晚上我出城了一趟。”
镜绑了绑松垮的头发。
“这位危险你还去,外面可都是一些敌军的前哨啊。”
我坐起身来,满脸焦虑。
“好了,好了,我不是好好座在这里么?”
镜安慰我道,“对了,您不想知道对面有什么消息么?”
我想了想:“应该就是千篇一律的联军开始宴会,延缓攻城吧。”
镜嘴角露出了一个弧线:“哈哈,也有您想不到的事情,我还以为您知道呢。
联军又加派援军了。”
“噢,什么。”
我急忙摇了摇镜。
“到底怎么回事,关东谁又来趟这趟浑水了。”
“大人,大人,您别耍小孩子脾气啊。”
镜推开了我的手,“您不是满不在乎么,现在怎么又这么紧张的。”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镜姐姐你就说么。”
说完我奶声奶气的摇着镜的手。
“呵呵,大人原来您也会撒娇啊。”
镜掩住嘴笑了笑。
“是这样的,昨天我晚上我偷偷流进了足利军的东明寺。”
“不会吧,你这个都能溜进去?”
我吃惊的说道。
“嘿嘿,其实不是溜进去的,门口有个男人穿着一身军服小便,我打晕然后换上他的衣服就混进去了。”
“…………”
我盯着镜。
“好了,好了,眼睛和铜铃一样了。
然后在门口听说了关东的国人众也要帮助攻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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