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
阎解成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们家这是抠门,抠门到骨子里了。
阎埠贵没好气道:“与其在这里这呀那的,还不如追出去问个清楚!”
阎解成一拍大腿,对呀,这相亲得有个先来后到吧,我都还没有相完呢,凭什么你傻柱捷足先登?
于是,阎解成拉开门,追了出去。
今年元旦,四合院破天荒地没有召开庆祝大会。
易中海是想开的,但刘海中和阎埠贵并不想开。
易中海还想在四合院唰唰一大爷的存在感,因此他很想借这个由头开一个全院大会。
刘海中去年12月31日才参加完东跨院聚会,今天元旦,说不定东跨院又要组织什么活动,有那时间,他还不如带老伴、儿子去东跨院参加他们的活动更有意思一点,起码东跨院在吃的方面不会像开全院大会那样,抠抠搜搜的。
再说,如今能和愿意去参加东跨院活动的四合院住户,全院2o户住户就有12户,剩下的8户,除了易中海、贾张氏、聋老太、阎埠贵4家老顽固还与东跨院作对外,其他4家要是东跨院愿意接纳他们,他们立即会站到东跨院一边。
那4户老顽固,贾家如今的态度也变得有些暧昧起来,要不是易中海经常接济贾家,说不定,贾东旭也会像何雨柱一样,脱离易中海,投向东跨院。
老易到现在还认不清形势,还要开什么全院大会?
难道你以为全大会是你主持,院里的人就会拥挤你了?
刘海中终于醒悟过来了,以往他也热衷开全院大会,抢着去主持大会,过一把官瘾,如今想起来,那哪里是过官瘾,十次全院大会,有九次都是被易中海当枪使了,就拿每一次全院大会给贾家捐款捐粮来说,自己这个二大爷为了跟上一大爷,每一次都要带头捐款捐粮,好处都是易中海拿去了,别人都知道是易中海带着人给贾家捐了钱粮,名望声望都是人家易中海的,贾家的感激也只会给易中海,根本就没有他二大爷的份,他破了财,得到有就是一个“二”
,“二”
得可以,“二”
得入骨了,“二”
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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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自称是个文化人,看问题比易中海和刘海中看得透。
在三个大爷中,他三爷如今是最孤立的,易中海还有贾家、聋老太太大猫小猫一两只会拥挤他,刘海中除了有两个儿子进了东跨院的核心,他自己也完全倒向了东跨院,虽然他仍然是草包一个,也不会被东跨院看重什么,但他得的好处多啊,只有他阎埠贵三大爷是最孤立了,最没有话语权的,这管事三大爷就是挂个空名,如今有谁会再理他?
他都不止一次地想,要想办法搬离95号四合院。
开全院大会?开个嘚儿哩!
全四合院多数人都站在东跨院一边,你开什么会,都是给人“送人头”
的!
想到这里,阎埠贵就感到在风中一阵凌乱,一种无助感袭来。
正在有些自闭时,就见大儿子阎解成鼻青脸肿地跑回来了,带着哭腔对阎埠贵说:“爸,我和于莉彻底闹掰了,没希望了,呜呜呜——”
阎埠贵道:“你这是怎么了?鼻青脸肿的,谁打的?”
“傻柱打的。
我和于莉闹掰后,就去找傻柱理论,傻柱理论不过我,就不讲武德把我打了!”
说到傻柱揍他,他也不好意思再哭了。
“道理讲不过,就动手打人,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去,去派出所报警,我就不相信没有讲道理的地方,撬人家的墙角还有理了!”
阎埠贵这简直是帮亲不帮理的典型,刚才还认为傻柱的行为不属于撬墙脚,这下见儿子被打了,就又是傻柱撬墙脚了。
三大妈在房间里听到外面儿子的哭声,领着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也出来了,一见阎解成鼻青脸肿的样子,也是心疼得不得了,问清楚情况后,也是拉着阎解成要去派出所报警。
全家人浩浩荡荡地前往南锣鼓巷街道派出所去。
好家伙,家里人口多就是有一样好,有什么事,全家人一拥而上,气势就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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