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银朱说,“伤口好严重的,让护士帮上个药,不然指定要感染的!”
“不用了,麻烦。”
徐泽桉道。
“不行!”
韦银朱很强硬,非要徐泽桉去上药,“男孩子的手很重要的,不管是1还是0!”
“……”
小老太太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小区那群人到底给她科普了多少啊!
徐泽桉拗不过老太太,只好答应待会舅舅来了就去。
过了一会,徐泽桉的舅舅王志才来了。
“老舅。”
“欸,泽桉。”
老太太看见儿子才来了,有点埋怨地乜斜他一眼:“才来,蜗牛都比你快。”
“哪有,一下课就赶过来了,”
王志才过来看韦银朱的脚踝,“刚在楼道口看见以前的学生,忍不住多聊了两句。”
“哟,还是学生重要呗,你老娘脚伤了也不着急,还闲聊。”
老太太阴阳怪气,“家里一个两个的都把自己奉献给国家教育事业了,一家老小都丢一边不管。”
徐泽桉知道韦银朱在说谁,没搭话。
“那个学生蛮优秀的,首都体育大学毕业,我问他在哪工作,就多聊了两句,”
王志才看着老母亲发面馒头一样的脚踝,面露苦色,“哟,还挺严重的。”
“是,得坐轮椅回去。”
徐泽桉说。
韦银朱立刻对泽桉说:“桉仔,你快去上药,别耽误了。”
然后转头凶凶地指使王志才去办轮椅的事情。
徐泽桉本来就觉得那些伤口没什么,也不需要上药,上药之后反而不好去咬了。
于是他来到楼道口,坐在台阶上。
人在空闲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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