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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怎么好意思。”
“不会,您是黎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厉白顿了下,眉毛一挑。
傅安宴这话说得很挑衅嘛。
他想了下,随即说道:“既然傅先生这么说,我再拒绝就是不给黎艾面子了。”
“那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可以吗。”
“可以。”
厉白挂了电话,有些玩味地看了会儿手机。
餐桌对面的褚洋不满地敲了敲桌子:“傅安宴的电话?这小子怎么有你号码。”
厉白摇了摇头:“黎艾给他的吧。”
褚洋撇嘴:“不可能,黎艾脑袋打坏了才会这么做。”
随后有些警备地说:“他和你说什么了?”
厉白说:“他说要给我他演唱会的票。”
褚洋大跌眼镜,说:“阴谋,有阴谋!”
厉白轻笑一声,什么阴谋阳谋,无非就是拉狗溜。
第十四章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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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明明想和你说话。
却骗你说,风雨正好,该去写点诗句。
不必嘲讽我,你笑出声来,
我也当是天籁。
不必怀有敌意,你所有心计,
我都当是你对我的心意。
我的宿命分为两段,未遇见你时,和遇见你以后。
你治好我的忧郁,而后赐我悲伤。
忧郁和悲伤之间的片刻欢喜,透支了我生命全部的热情储蓄。
想饮一些酒,让灵魂失重,好被风吹走。
可一想到终将是你的路人,便觉得,沦为整个世界的路人。
风虽大,都绕过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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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雪松大早上在阳台上大声念诗,厉白就知道他一准是受刺激了。
厉白按着突突疼的太阳穴从床上爬起来,朝阳台上一瞅。
初夏的热风将陈雪松身上的白大褂吹得猎猎翻飞,露出褂下排骨精一样的果体,以及海绵宝宝四角内裤。
“橙子,你实验室炸了?”
“我彻底失恋了!”
陈雪松大喊。
厉白半坐起身,被陈雪松这冲破云霄的一嗓子吼得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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