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涣吃了少许肉,喝了些汤,吃了两个窝窝头,随后便将汤和肉都放到屋外的大缸里冻着去了——那肉还能再熬些汤。
曾涣又拿了些秋天捡的谷穗和高粱穗,给那一窝鸡喂了食,昨日他忙得昏了头,忘记喂食了。
那些鸡崽子争先恐后地叨食着一长串和高粱穗,曾涣此时才感到一阵疲惫。
若不是曾仓大声唤他,他定然要在柴房里睡过去了。
“又怎么了,哥?”
曾涣揉着眼问道。
“你...你去哪里了?”
曾仓皱眉问道。
“在柴房喂鸡。”
曾涣疲惫道。
“是不是在柴房睡着了!”
曾仓的语速极快,说明他在生气。
“是。”
曾涣趴倒在自己床上。
曾仓见他这般劳累模样,也不忍心再教训了,摇了摇头,沉默着闭上了眼。
腿上的药物制止不住疼痛,曾仓满头大汗,咬着牙,怎么也睡不着,即使睡着了,也会被疼醒。
直到黎明破晓时分,腿上的疼痛不再那么剧烈了,他方才浅浅酣眠。
正午时分,曾涣又请来了张大夫。
张大夫在曾仓腿上的某处按了按,曾仓疼得惨叫出声。
张大夫面色凝重,道:“果然和老夫猜测的一样。”
“怎么了?”
曾涣咽了口口水,紧张问道。
“他这处的筋和骨,怕是都断了。”
张大夫指了指曾仓后面的大腿根处,道。
“断.......断了?”
曾涣双目失神,曾仓趴着看不到自己后面,面色迷茫。
“不过,若是草药敷得及时,加之粗木固定,养好,也不是不可能。”
张大夫抬了抬手,指向了曾涣身后的一个笔直木板。
“每日敷上草药,再以那木板固定,不出十月,大约就能好了。”
张大夫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