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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甜自个儿笑了起来,她脸颊上有酒窝,笑起来特别甜,又带着点儿狡猾,像只偷了酒喝的小狐狸。
玄红离开黑风山的时候是七年前。
现在的萧望都还是情窦初开的小奶狗呢,七年前的他,还能是啥样?想到这里,苏甜就乐不可支,她什么都懂,只不过不说罢了,看玄红在那里装模作样懒得搭理,就装傻气气她。
横竖玄红对她没太大恶意,她都能感觉到玄红散发出来的光芒不再是灰扑扑的,而是有点儿橘红色,这样一来,她也就不打算跟玄红计较太多。
想来,玄红应该是爱惨了萧望才会这样。
她伤得那么重也能坚持回到黑风山,何尝不是为了见萧望一面,所以,她才会说这样的话,想让她误会。
说实话,玄红一个千年蛇妖要欺负她还真的很容易的,但她并没有那么做,足以证明,她其实还不错。
要不,给玄红绣个发带吧,过些日子她化了蛟龙,变为人形后头上也有个独角,至少一年过后人形才会消失,早点给她做个发带,到时候把独角给绑起来……
就用白巾做,上面绣什么好呢?就出水芙蓉吧,好像挺不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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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苏甜做了个梦。
她梦见了自己化形的那一天。
那时候,她还是朵“臭名远扬”的大王花,方圆十里难有活物。
夜里流星划过天幕,随着流星雨落下的饱含天地精华的帝流浆。
她是植物,虽有了灵智,但还扎根地底很难动弹,本来捕捉帝流浆是很困难的,却没想到,那天大量的帝流浆往她身边涌去,一团一团的光华从天而降,而她只需要仰着头张着嘴接住便好。
等她吃饱喝足,一个戏谑的声音道:“我倒是想看看,这么臭的花,到底能化出个什么样的人形来。
莫不是天下第一丑妖!
”
话音落下,她就地化形,手脚舒展开,眉目如画青丝妖娆。
那人再无声音,良久,一件衣袍从天而降,罩在了她身上。
苏甜猛地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被被子蒙住了头,而且睡觉的时候还流了口水。
她咂咂嘴唇,好怀念帝流浆的味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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