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赏了许多好东西给她,抱着说了好一会儿话,终于是换得炩妃又搂了他的脖子,趴在他耳边悄声笑起来:“皇上知晓臣妾的委屈,臣妾就什么都不委屈~”
惹得皇帝当晚就去了永寿宫主殿。
第二天起身,由着卫嬿婉伺候的时候,皇帝看见她寝殿里蹦蹦跳跳跑进两只滚圆的兔子来,揽了她的纤腰,笑说你怎么把它们也带回来了。
卫嬿婉就娇娇俏俏的回说皇上您送臣妾的嘛,臣妾舍不得。
两人很是黏糊的贴了一阵子,皇帝才去上朝了。
新进她宫里住的魏官女子,卫嬿婉见过一次、问了姓名年龄一些基本问题之后,就免了她每日一大早的请安,“往后都是一宫里住着的,不必如此麻烦。
本宫这里的规矩简单,安分守己即可。”
名叫魏苒的官女子很是规矩的应了,也没坚持,带着自己带来的一个宫女回了自己房间。
春婵进来上茶水的时候轻声回禀,魏苒原本在启祥宫并不靠前,倒是她那个宫女与贞淑走的近些。
卫嬿婉喝了口茶,低着眉眼没抬头,只吩咐了好生照看着。
晚上进忠下了值溜进卫嬿婉内殿的时候,见她在床上自己一个人直直的坐着,低着眉眼,身上就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忙上前几步去握她的手,一入手便知道这位主儿怕是这么着坐了好久了,也不见身边儿有春婵澜翠伺候着,进忠心里就叹了一声,一边赶紧着掀开床上的被子把人裹了,一边软了声儿的哄:“您再生气,也得顾念着自个儿的身子啊,万一着了凉再起热,这秋燥还没过呢,那入口的药都得比平日苦上三分。”
卫嬿婉虽然觉得皇帝皇后嘉贵妃都不是个东西,但倒真没生什么大气。
她早就对那些上位者们不把人当人的事儿看透了,也尝遍了。
只不过她可能是被之前江南的烟雨和塞上的阳光养的有些娇气了,卫嬿婉被进忠裹着被子抱在怀里的时候想。
进忠见她没挣开他,稍微放下点儿心,悄声把这段时日皇帝前朝后宫的一些动态说给她听。
只是他都说的口干了,见她还是低着眉眼任他抱着,不动也不说话,心里就有点儿急,声音更软了:“炩主儿,您好歹跟奴才说句话,就当是奴才求您了。”
卫嬿婉抬起头来看了看他,她虽然眼睛很亮,但其实在浓重黑夜的时候会有些看不清。
是以她并不清楚现在的进忠眉眼间神色如何,但她听出来了进忠语气里的一丝急躁,揉着心疼和委屈。
她都不委屈,他替她委屈什么呢?这个奴才,心思情绪倒是越来越不瞒她了。
卫嬿婉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去摸进忠的眉心。
进忠见她终于动了,又见她向他伸出手来,忙放开抱着她的一只手,握着她略微回暖些的手指去抚自己的眉眼。
他知道她些微有些夜盲。
当卫嬿婉的手被带着落到进忠唇上,被那一双温热的唇瓣轻轻贴着的时候,进忠听见了她的声音,清冷冷的,就跟外面的月色一样,“以后晚上别私自来了,有要紧的事提前知会春婵。
永寿宫里不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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