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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恼的站起来,面对对方质疑的目光,咳嗽了一声:“我剪一下灯芯。”
“剪什么灯芯?”
福嘉按住他,下巴轻抬,直接吹熄了烛火。
两个人的呼吸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沉。
福嘉压着他衣摆的手没有松开:“在行宫那晚,我亲过你,还记得吗?”
兰烽心如擂鼓,可是同样的问题,问一遍就够了,他不想再重复了,只能冷硬地挤出几个字:“是臣唐突了殿下。”
福嘉继续柔声道:“我昨晚听田娘子说起,才知道一件事,你猜猜,是什么事?”
兰烽没说话,方才的一腔燥热慢慢凉下来。
她是来质问他的。
“昨天早上,”
他平静看着她身旁:“我们在庆州城门附近遇到曹暄鹤了,我让你们等一下,是想等他走了再进去。”
“啊,”
福嘉表现的很意外:“还有这种事?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她好像对那件事并不感兴趣,自问自答道:“我要说的是,我一直以为中了鸳鸯蛊,二人皆会被蛊虫驱策,只是中母蛊之人症状会轻一些——毕竟你当时是这样的。
但是田娘子却告诉我,母蛊并没有任何症状……”
福嘉指尖握紧他的衣摆,她心跳的很快,声音也有些发颤:“兰烽,可我却觉得你当时也很……难受。
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成功听到对方紊乱的呼吸声,她的手向上摸索,刚好碰到他的膝盖。
她收紧手指,听到对方浑身僵硬地重复道:“是臣唐突……”
没问出想要的答案,福嘉的手是温软的,嘴上却咄咄逼人:“哦,这样啊。
那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在城门外拦着我,先让曹暄鹤走,又是为什么?”
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她看见兰烽慢慢转过脸来,眸子渐渐灰败暗淡下去,他咬牙答道:“对不起,我鬼迷心窍,怕你和曹暄鹤见面旧情复燃。”
“好奇怪,”
福嘉不打算放过她,她脸颊烧得滚烫,凑近了问:“我和曹暄鹤旧情复燃,你为什么鬼迷心窍?”
见兰烽身子晃了一下,她心一横。
干脆鼓起勇气,摸索着向上,她的指尖划过少年的肩膀和脖子,最终,捧起他的脸。
她想让他与自己对视,澄澈的目光落进他眼中。
“我和曹暄鹤见面,你心里难受,是因为吃醋。
明明中的是母蛊,却会动情,是因为抱着的人是我。”
她说:“兰烽,你现在是不是喜欢我?”
客栈外,水川县的夜市很热闹,听说有酒楼瓦子,夜烛能燃至三更天。
喧闹声时而很近,又仿佛很远。
福嘉看着他的神色有片刻诧异,他们相隔咫尺,呼吸近乎交织,他身上干净冷清的像带着雪的气味。
她听见兰烽咬了咬牙,一字一顿地:“我是。”
福嘉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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