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萧景飏的确有几分喜欢,可她赌不起更不敢赌。
何婆婆耐心笑道:“是啊,你的心意最重要。
你若喜欢,就不是强人所难。
你若不喜欢,又何必再纠结于此。
你既然纠结,那定是心里既喜欢,可是又怕那深宅后院是个火坑。”
江婉莹面上发烫,难为情道:“祖母,果然眼明心亮。”
何婆婆没有取笑,脸上忽然伤感,又道:其实,不瞒你说,祖母曾经有一个女儿,费尽心思嫁进了大户人家做妾。
人家那正头娘子,可没少给她使绊子,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江婉莹从前问过,何婆婆只说丈夫早亡膝下无儿无女。
江婉莹见何婆婆抹起眼泪,心疼道:“祖母,是我不好,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何婆婆哽咽道:“不怪你,怪祖母命苦。
不过,依祖母看,景公子不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
若你跟了他,必定不会亏待你。”
“祖母,你当真觉得,那个景公子靠得住?”
何婆婆稳住情绪,收好药酒,“毕竟是你的终身大事,主意还得你自己拿。”
何婆婆起身,又道:“祖母去看看有什么,力所能及之事。
总不能在此,白吃白喝人家的。”
何婆婆关门离开,江婉莹念着那句“白吃白喝”
思绪凌乱。
在元家八年,她做女使抵偿也算两不相欠。
可这两个月,她欠萧景飏的,该如何相还。
三月暄风,拂面柔和。
萧景飏立在山脚下,仰首向山上望去。
昨日还在半山腰,今日已能在山脚下看到数不清干活的人影。
估摸再过半月,这条水渠便可大功告成。
突然,身后传来快马急奔声。
俞百川回身,见是一名身着墨甲的彪形大汉纵马而来。
那大汉在马车旁勒停马匹,翻身下马。
健步如飞奔到俞百川二人跟前,恭恭敬敬拜道:“主上,您让打探的事情,属下已打探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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