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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还在力保儿子,林冬侧头与唐喆学对视,眼中皆是无奈。
昨儿母子俩通电话可能讨论的就是这个事,真被警方揪出来,当妈的一己承担。
都说母爱是伟大的,但这种变了质的母爱,说实话,还是越少越好。
从审讯室里出来,唐喆学碰上正要进隔壁审讯室的罗家楠,想起那张射击俱乐部的卡,问:“楠哥,卡祈老师给你了吧?”
顶着两只兔子眼,罗家楠满脸不忿的:“心疼钱了是吧,你没查余额?我们祈老师上次用的时候又给你充了一万六,偷着乐去吧。”
“……”
哪跟哪啊就心疼钱了,唐喆学莫名其妙。
祈铭给卡里充钱的事情他真不知道,回头得找个机会当面表示感谢。
也难怪人家拿卡的时候那么丝滑,原是自己花钱了,一点不亏心。
——不过像祈-我有信托基金-铭自己充张卡不得了,干嘛老拿我的?
晚上回家听他念叨这事,林冬给出自己的判断:“这是为了让罗家楠享受‘剥削’你的乐趣,你不觉着每次罗家楠从你这咔嗤点什么东西走,都乐得跟个傻逼似的?”
确实,唐喆学仔细回忆了一下,是这么回子事。
当然罗家楠不是个爱贪小便宜的主,关于这一点,他完全可以为对方打包票。
只是自打林阳的事情被查出来之后,罗家楠逮机会就得压榨剥削他,大有堤外损失堤内补的架势。
简而言之,人活着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对了,岳林英杰他们那边问出什么结果了没?”
下午唐喆学不在单位,出去给中学生普法讲座了,后续调查没跟进度。
讲座一个月一次,一次换一所学校,这属于政治任务,必须完成。
本来上面想让重案出人,可捋着重案看,但凡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讲上一个钟头的,都是那土匪下山似的主,不利于正面宣传警方形象,遂将此任务分配到了悬案和反诈头上。
反黑那边就更甭提了,杨猛那大光头往主席台后面一坐,不知道的得以为公安局被黑叉会分子占领了。
“杨谢和鲁敏的说辞一致,”
林冬窝在沙发上撸猫解压,“卷宗上记录,现勘在尸体旁提取到一枚四十一码的鞋印,确定是男士运动鞋,这也是当时锁定嫌疑人为男性的重要证据,可鲁敏的脚才多大?三十六码,所以我判断,杨谢当时就在车上,说不定叶蕙挡雨用的衣服都是他给的。”
唐喆学认同点头:“得对他采取强制措施了吧?”
“嗯,明天让兰兰申请。”
“那,睡觉?”
唐喆学说着把冬冬从林冬腿上抱开,俯下身用自己填补空缺。
冬冬不满的“喵”
了一声,转头去找蜷在狗窝里睡觉的吉吉贴贴。
刚去林静雯那接它俩的时候,林冬感觉孩子们要被“婆婆”
惯坏了——都趴床上看电视,晚餐是林静雯亲手炖的鸡腿。
也不知道“隔代亲”
这仨字怎么那么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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