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摩挲手掌,小麦一阵僵硬。
对方说:“他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又发花痴,很吓人吧?我们以前带他去看过医生,愣是没治好。
他就是没心肝的,除了那个什么什么明星,从不关心别的人。
我们都放弃了……但他很老实,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你们千万别解聘他。”
小麦没说出任何话来,关奏陈也没吭声。
她偷偷倾斜视线,看见他脸上挂着近乎无表情的笑。
这样形容似乎自相矛盾,但给人印象就是如此。
小麦想,她知道的蜜柑爸和他妈妈所描述的不大一样。
大概,是小麦知道得不够多。
毕竟,家人是最了解家人的。
他的妈妈当然比外人更了解他。
天色已晚,气温骤降。
关奏陈和小麦踏上回家的路。
橘色的路灯下,居民楼间的道路凹凸不平,地面砖经过风吹雨打,掉色成蓝绿之间的颜色。
冬天早就过去了,天仍冷得奇怪。
两个人走在路上,回停车的位置去。
小麦问:“我们公司是投票制加少数服从多数决定大事吗?”
关奏陈回答:“嗯。
但我有一票否决和一票通过权。”
小麦说:“这不是作弊吗?根本不民主。
有意见的话怎么办?”
关奏陈想了想:“可以辞职。”
“……”
小麦想,完全是暴政。
他们回到车边,还有几步,就看到那群孩子在车旁边玩。
倒没有划车。
那里有座台阶,小孩子们在跳上跳下。
台阶下,附近有谁摔了一块玻璃,撒了一地玻璃渣。
一个小胖子跳下来,眼看要摔,小麦手疾眼快,及时接住,小朋友才没脸蛋开花。
这娃真挺沉,吃什么长大的?小麦力气不算小,托住这煤气罐,也还是晃了晃。
小胖子落了地,回小伙伴的阵营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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