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分手,他始终认为他们只是吵了一架,她跟他闹脾气。
因此,小麦才不得已黑脸。
爸爸又开始一连串吟唱:“你看你,工作工作做不好,恋爱恋爱谈不好,以后怎么办?什么都不行。”
小麦当他念经,只能当他念经,除此之外毫无办法。
“你们没和好吗?”
妈妈问,“可他端午还提了粽子来呀。”
这下轮到小麦脊背发凉。
她和鹿呦宇都分手多久了,他还送东西来,其目的肯定不是慰问留守老人。
下午回去出租屋,小麦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解除鹿呦宇的黑名单,打了个电话给他。
接通后,鹿呦宇的第一句话是:“宝宝,你吃了饭吗?”
小麦心里咯噔一下:“没事吧你?您是怎么想的?要我说几遍?我们分手了!
不是男女朋友了!”
鹿呦宇却好像有听觉残疾和理解障碍,来了句“不闹了,晚安”
,把电话挂了。
一腔怒火喷出去,对方不仅没领会到,还借火烤了顿五花肉吃。
礼拜一,小麦约好去蜜柑喵的工作室参观剪辑。
她事先联系,得到地址,坐地铁到了第一次和关奏陈见面的小区。
这一次,门禁没拦住她,阻碍她脚步的是其他东西。
鹿呦宇突然出现,一露面就质问小麦:“你怎么来这种地方?不是找工作吗?”
这是什么话?她来的是居民区,又不是红灯区。
她懒得理他,直接往里面钻。
该小区物业犯下的年度致命错误在此诞生,保安竟然把他们当一伙儿的,没拦住鹿呦宇。
路不是小麦开的,她又不能不让他走,只能一边前进一边质问:“你来干嘛啊?跟踪我?”
谈过的恋爱能成为经验,也能成为前科。
鹿呦宇无疑是后一种。
他对前女友抱有诡异的幻想,对有钱人怀有弹性的抵触,前女友到有钱人的地盘上找工作,简直完了蛋了。
他问:“你到底为什么跑到这种地方来?”
小麦回答:“我来见工作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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