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都不能少。”
谢祁宴这话说的轻松，姜晚差点没有憋住笑，一个字就是爽。
谢祁宴还真够损的。
“谢祁宴，你不要太过分。”
谢祁宴眼皮都没抬，“过分吗？你刚刚骂人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过分？”
董清涵咬唇。
“我要见爷爷。”
“当然可以，你骂完就可以走了。”
谢祁宴态度坚决，董清涵气哭了，她都道歉了还这么过分，眼神看向温泠希望她能说些什么。
结果她完全就像是置身事外，一个人坐在沙上吃着东西，看都不看这边一眼。
好像生的事情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董清涵抹了抹眼泪，出口的声音满是哭腔。
“谢祁宴，你太过分了，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谢祁宴挑眉。
“那可真是值得高兴。”
噗嗤，姜晚实在没忍住。
谢祁宴这张嘴真是厉害。
董清涵更气了，哭的一抽一抽的，看着可怜兮兮的。
但是没人敢给她求情，得罪了谢祁宴可不是开玩笑的。
原本还在心里轻慢温泠的，看着这一幕都思量着以后还是离这位远点好。
“我是贱人，我是贱人，行了吧。”
谢祁宴没理她，只是看向姜晚，姜晚一秒t到谢大佬的意思，咳了咳开口。
“还差四五句。”
董清涵恶狠狠的看向姜晚，姜晚也不是吃素的。
“哦，记错了，还差八九句才对。”
“那就继续。”
整个二层都很安静，就剩下董清涵的哭声。
又接着重复了八九句，这才放人，董清涵第一个冲了出去。
四周的人也很有眼力劲的散开了，韩行之拉着不情不愿的叶书桐离开，姜晚也极其有眼色的自己找个角落坐下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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