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后,陈散:“那你现在不是应该稍微远离一下殷楚玉?同居生活不让你一直陷入迷幻里吗?”
宁簌琢磨了一阵,但回到自己家中的话,不知道那电击会不会如影随形,她不能再请假了:“再过几天我就要出差了,也能冷静一下吧。”
陈散:“你确定不是在遥远的酒店里哭唧唧想她?”
宁簌:“……”
哪能啊!
她没这麽粘人。
在辞职之前,人还是得在工位上奋斗的。
宁簌在翻阅各种资料,并不局限于唐宋时期的女性文人,她那因为鹹鱼生涯掉线许久的专业素养,逐渐地回笼,眼前那一成不变的打工生活有了波澜,勾勒出很模糊的“理想”
两个字。
另一边。
在家中的殷楚玉没能静下心阅读,屋里迎来了一位客人。
视线在两只长相差不多的小猫中逡巡,最后头晕目眩地坐在沙发上,“你你你”
了半天,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閑?”
殷楚玉睨了眼关和璧,问。
关和璧抚了抚眼镜框:“没什麽事情比你更重要。”
殷楚玉嗤一声,没把她这句话放在心上。
关和璧早就知道妹妹的性格,她环视着不再泛着冷调的环境:“多久了?”
殷楚玉也没隐瞒她:“不到一个月。”
反正关和璧迟早要知道的,不是问云无心,就是靠一些霸道总裁专有手段。
“破镜能重圆吗?”
关和璧又问。
她知道宁簌的存在,可还没等她找到空閑时间见了人呢,妹妹就轻描淡写地说分手了。
没有天崩地裂的哭天抢地,也没有失魂落魄和肝肠寸断,平静到连殷之鑒、关仪都能察觉到异样。
谁都能看出殷楚玉那四平八稳的平淡生活中藏着一种致命的危险。
她们走不进殷楚玉的心,束手无策。
然后某一天,殷楚玉又自己好了。
她很难弄清楚殷楚玉到底在想什麽,只是极其偶尔的,从云无心那里打探消息,然后又被她骂上几句。
殷楚玉抱着双臂:“你这话应该问云无心吧?”
关和璧一噎,不甘不愿道:“我跟她没在一起过。”
殷楚玉点头:“在这点上你们的观念出奇得一致。”
关和璧:“……”
被殷楚玉三言两语挑出了心塞,她眨了眨眼,强压下那股情绪,又问,“你打算怎麽办?家里準备撮合你跟梁成君吧?”
说是家里,其实就是关仪一个人的意思,殷之鑒不想再跟她吵架,而关和璧知道说什麽都没用,索性避而不谈。
殷楚玉说:“我之后不会跟梁成君合作了。”
“为什麽?”
关和璧好奇地问,“虽然她做人有点瑕疵,可在职业上,勉强还能算志同道合?”
殷楚玉显然不想跟关和璧说废话,只漫不经心回答了两个字:“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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