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见色起意,不太可能伤害她。”
“那绑了干什么等着我们抄家伙过去把他剁成肉泥”
二叔向来粗放,鸿升早年发家时,和圈内外的大小纠纷都是二叔解决,是个心狠手辣不可招惹的人物。
他一这么发话,乔开宇压力就大了,准备告辞,自己亲自去找。
乔景良突然问他,“雁北也在。”
“在。”
“你的人怎么保卫的。”
乔景良停在他面前,目光如炬。
乔开宇不敢出声,手心冰凉。
“大哥,这和开宇没多大关系,是江倾,这个人到底什么来路,能把雁北和蒋传兵全部弄趴下,非同小可啊。”
蒋传兵全军覆勉强接受,可雁北那身手,加上为纪荷命可不要的意志,竟然能眼睁睁着她被绑走
就很古怪了。
“大哥。”
气氛正僵,乔景良最得力的助手也是纪荷的七叔,握着无绳电话赶到,“打听到了。”
除了闹上过新闻的情感纠纷,乔景良对江倾一无所知。
这些年他早放下对国内事务的管理,对年轻人予以信任,但乔开宇太令他失望。
“说。”
自己亲自处理,转过背脊,望着外面浓重夜色,嘴角发紧。
“是江昀震的独子。”
“谁”
他一讶。
“江昀震。”
“好啊。”
乔景良恍然大悟,嘴角放松,眼底甚至勾出一点兴味笑来,“我当谁都能绑我乔景良的女儿,原来是震哥的儿子。”
能让乔景良叫哥的人可不多了。
其他人面色大变,只除了一无所知的年轻一辈。
乔开宇首当其冲,一听这意思江倾似乎来头不小,整个人都爆炸了,愤怒着,“不管谁儿子都他妈给我喝一壶我现在就去,把小荷全须全尾带回来”
“你去有什么用废物。”
二叔暴躁着,一把将他拉下来,“你知道去哪儿了吗人家干条子的,
不知道躲避摄像头等你去,你能摸到他车屁股吗”
乔开宇颓丧止住。
乔景良径自吩咐,“打电话到南江,问问对方这个儿子要不要了。”
旁人迅速按号码。
他一声令下,“不要就宰了。”
乔开宇顿时大喜过望。
隧道里的风,两侧车辆引擎声,相融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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