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顿早饭是不可能成功收买霍誉非的——当然好几顿也不能!
之后顾骋来找他,都被他冷着脸拒之门外,即使在路上碰到,霍誉非也统统视而不见。
几次迎面遇上,也在对方开口之前就擦肩而过。
霍誉非是真的生气了。
从小到大,他很少有明显情绪外漏的时候,就让人错以为他很好相处。
那只不过是他不在意罢了。
就像是顾承岳,也很少有什么在意的东西。
而但凡他所在意的,即使旁人眼里一文不值,也视若拱璧。
珍而爱之。
对物如此,何谈于人?
顾骋亦然。
如出一辙的小心翼翼和无微不至。
他殷殷切切,恨不得把整颗心掏出来捧在眼前。
结果还不是弃之敝履?
霍誉非冷酷的想——
他把全部缺失的感情寄托在一个人身上。
就必须承担对方背叛之后的痛彻心扉、一无所得。
这是他应当承受的。
这并没有什么的。
但这些通通不是对方把顾骋看得一文不值的理由。
酒会当天下午,霍誉非就回到家。
一件件脱掉身上廉价的衣裤,换上了刚刚送来的正装。
他很少这样正式。
既是因为不必借此获得认可,他反而担心这些外在之物让他更加看不清自我。
也是因为随心所欲。
他讨厌被束缚。
但有时候,那些束缚你的东西,也正是你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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