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我。”
祁行秋换了个说法。
他们就站在门口的墙边,邱然淇连忙照做,转身面向白墙。
温热的指腹按在脖子后方的敏感之处。
邱然淇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
脖子上的手指微顿,移动到腺体边缘,撕下邱然淇的隔离贴。
“对不起,我忘了……啊!”
邱然淇这才记起自己现在脖子后面每天都贴着的东西。
那天在医院,因为李医生已经提前撕开,所以祁行秋才没有进行这个步骤。
但话还没说完,他便尖叫起来。
祁行秋完成兽化的两颗尖利牙齿干脆利落地刺入邱然淇的腺体。
“疼!”
邱然淇忍了几秒,最后还是忍不住喊道。
身后的人牙关松了松,但齿尖依然嵌入在邱然细腻的皮肉之中。
……
在邱然淇快要坚持不住时,祁行秋轻轻松口,将两颗尖牙拔出,变回正常的形态。
临时标记産生的伤口总是愈合得很快,但依然冒出两粒血滴。
屋子里静悄悄的,过了好一会儿,祁行秋才松开按着他脖子的手。
邱然淇很白,现在脖子前方泛红一片,隐隐透出手指的形状。
“上次李医生说,要注入信息素超过十五秒才行。”
祁行秋拿出手帕,拭去那两滴血,将刚才撕开的隔离贴重新覆盖回去。
“我忘了带新的隔离贴来,你回宿舍记得换一张。”
“好哦。”
邱然淇疼得都快要哭出来,但他想到临时标记需要牙齿咬破皮肤,疼才正常。
而且上次在医院也是这样,便努力把泪水憋回去。
转过身,邱然淇真诚地望着祁行秋,对他说:“谢谢你。”
邱然淇觉得,虽然两个人小时候关系一直很好,但后来毕竟疏远了。
而且从那之后,他们每次发生交集,他不是无视了祁行秋和好的信号,就是在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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