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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似乎没了声音,她眯开一丝细缝,却不想撞进一双深入黑潭的眼眸。
出于人的本能,姚七福要惊呼出声,眼前人箭步阻止,“别出声。”
姚七福哪敢说不,小鸡啄米般点头应允,整个人被圈住,一阵阵沖人天灵盖的血腥味窜入鼻腔。
茂密的树叶遮住了月光,丝毫看不出如今的形势,但能感受到危机尚未解除。
两人就这动作维持良久,久到姚七福的脚底都生麻。
“他们应该走了。”
声带轻微地颤抖发出沉闷的声音,姚七福感受到头顶射下的视线,自卑心理,她埋下头,习惯性地要压下左侧刘海。
但她好像碰到了眼前人的伤口,就听“他”
倒吸一口凉气。
姚七福正要询问,却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没等反应过来,耳边有了刺痛感,而后是重物摔到落叶上的声音。
“走。”
被人猛地一拉,姚七福还没忘记她的泥筐,她甚至没理清情况,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跑不动了。”
两人一直往树林深处奔去,满地的树枝被踩过,很容易暴露行蹤,眼前人不会抛弃自己独自跑路吧?
姚七福强压下剧烈运动后的粗气,果然看到眼前人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后就要继续跑。
(一种草本植物!
)
姚七福骂了祖宗十八代,不料眼前人又折返回来,弓腰在她面前,“上来。”
什麽意思?“他”
要背她?她是不重,但他的伤应该挺重。
然姚七福还没回应,她后背被猛地一推,手心被锋利的树丫划破,强烈的痛感令她再次大脑短路,可也因此脱离了危险区,没人在意角落里无辜被卷入的她。
撑着树干缓缓爬起,姚七福扭头看起,但不管怎麽努力都是徒劳,因为这里很黑什麽都看不见,但因此听觉格外灵敏,耳畔的刀剑碰撞声无比响亮,感觉是一敌数人。
姚七福咬紧下嘴唇,这是她思考时下意识的动作,她留在这里应该也帮不了什麽忙,而且这件事本来也不管她的事,她应该可以走吧?
这麽想也是这麽做,然仅仅迈出一步,敏感的左颊贴上了一冰冷的利刃。
“别动。”
这声音不是刚才那人的,那就是另一伙人的。
天哪,她是倒了什麽血霉,这麽会遇上这样吓人破胆的事。
“咻——”
左颊恢複温度,没了异物的贴近。
接着是接连倒地的声音,一系列动作都发生得电光火石。
姚七福眼眶浮出水汽,可不等眼泪落下,月光透过树丫折射到刀剑上,“小心!”
眼看那人的刀剑就要落到“他”
身上,惊慌无措下,姚七福的视线落在一直携带的泥筐上,使出绝境逢生的力气双手掏出一大坨泥,“嘣!”
精準击中目标,“他”
也立马补刀反杀。
周围恢複安静,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
的声音,月亮逐渐西斜,光亮照射到衆人。
姚七福亲眼看着颤颤巍巍走到自己面前,啓唇似乎要说什麽,然不等发声,“咚。”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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