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灵棺的棺盖上如果出现了裂纹,就说明需要浇水,浇到棺盖恢复常态为止。
而如果锁灵棺中出现异响,就说明需要施药。
这两种情况在江载月干活的这半个月里都极其少见。
她大部分时间要做的事情,其实是施肥。
锁灵棺中的灵植似乎对肥料有着无穷无尽的需求,袁常足要求他们向棺盖上浇上肥料,直到棺盖无法吸收,肥料流出锁灵棺为止,可又要求他们尽量减少对肥料的浪费。
一开始的几天,她心惊胆战,随时做好了拔腿就跑的准备,可后来江载月现,虽然这个过程看上去有些诡异,但是往锁灵棺盖上浇水,锁灵棺的每一寸都会如同受到了滋养般,质地变得格外温润沉厚。
活干得越来越熟练后,江载月有时看着黑沉沉的锁灵棺,甚至会产生一种她养的不是灵植,而是养的棺材的错觉。
而且锁灵棺不会告状,也不会变成精神病的样子攻击她,江载月觉得所谓的退休养花养草悠闲生活,应该也不过如此。
白天,这些黑沉沉的大家伙,就如同是一个个沉默的“同事”
,江载月已经不会再对它们的外形产生任何的恐惧感。
可是晚上,当她再次踏足到这块灵田,江载月陡然又有了一种极其怪异的即视感。
明明所有锁灵棺都安分地呆在它们应该在的位置,可是莫名的,她头皮微微麻,就如同感觉夜晚的庄师叔像个沉默的稻草人一样,夜晚的锁灵棺,也真的很像……一口口沉重的棺材。
江载月迟疑了片刻,她选择朝天空飘荡的雪白触须拼命挥舞着自己的水母须。
而当夜空中的雪白腕足垂落到她身边时,锁灵棺给她的压迫感似乎减淡了不少。
“怎么了?”
温柔缓慢的声音仿佛贴在她耳边问着,江载月热情地邀请道,“仙人,您应该没亲身参与过原料的育成处理吧,那您今天要不要陪我一起见证食材的成熟过程?”
其实根本没给祝烛星拒绝的机会,江载月从袖中探出的透明触手,如同抱着救命盾牌般紧紧抱住雪白腕足,根本不敢让他离开她身边。
感觉到透明触手紧紧贴住自己的力道,祝烛星沉默了片刻,雪白腕足从手腕轻轻绕上少女纤细的肩颈,然后缓缓搭在她的头上。
一个俨然的保护姿态。
“嗯,我很感兴趣。”
江载月原本就差踮着脚走的小心翼翼姿态,顿时恢复了往日的自然与从容。
她心底也多出了几分狐假虎威的底气,祝仙人能以这种灵植做成的丹药为食,她跟着他,应该也不用怕这种小场面。
走近锁灵棺,江载月现,棺盖上不仅出现了裂纹,棺盖与棺身缝隙中原本应有的肥料积液也消失不见,甚至当她仔细去听时,锁灵棺中还隐约出如同虫子缓慢啃食着木头般的异响。
而且不止一处锁灵棺出现了这种情况,她看管的区域内,几乎每一处锁灵棺都出现了需要灌溉两种以上灵药的情况。
不过这种情况还在她心理承受范围内,江载月认真估算好着灵药的用量,准备前往药池。
然而陡然间,空旷的灵田野地里传来一阵低低的,格外沉闷而压抑的哭嚎声响。
不会真有怪物这么快就要从锁灵棺里跑出来了吧?
江载月灵敏地将头顶的雪白腕足拉到自己身前,用着充满鼓励的语气道,“去吧,仙人。”
这种需要铲妖除魔的危险工作,交给大佬,她一个无辜又可怜的负责浇水施肥打药的弟子,就充当一个加油气氛组好了。
然而当雪白腕足越过诸多锁灵棺,探入她隔壁的地盘后,江载月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
等等,刚刚那股哭声,其实仔细听上去有些熟悉……怎么有些像,方师兄的声音吧?
江载月跟着雪白腕足探去的方向跑去,然而等她赶到那一处时,她看见的竟然是整个身体贴在锁灵棺上,用头一遍遍撞着锁灵棺,额头上流下的血液糊了半张脸,如同酒醉般哭嚎呓语的方石投。
“……爹……娘,我回来了……”
江载月突然想起,方师兄曾经和她说过的,他曾经在农庄中干活干到一半,因为过于想家而跑出农庄的故事。
而雪白腕足如同无动于衷般,注视着方石投一遍遍自残似的撞击着棺盖,看上去没有半点动手的意思。
“仙人,方师兄这是怎么了?”
祝烛星的声音仍然温柔而平缓,如同说着一件极为平常的小事。
“他的异魔要显现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
人类的存亡,终究要由女性的意志来决定。伊甸园首领芳芳林德伯格伊甸园之战后,男性称霸了世界潘多拉病毒之后,人类却已经没有未来苏醒的科学助理失踪的女权党魁还有沉睡的铁血女帅是戴罪立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