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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秦同样满头雾水,这整件事扑朔迷离。
若非那天晚上雷劈槐木,蛋糕楼的秘密或许永远都不会暴露。
恰好就在漠城,恰好是他带尤异住漠城旅店,不早不晚刚刚好。
“怪事。”
周秦揉捏眉心:“我们现在去找刘广生,晚点聊。”
“好,注意安全。”
曹源挂断电话。
刘广生院里一片漆黑,纸窗中透出模糊亮光,电视机的声音响彻整间屋。
周秦老远便听见节目声,熟悉的小猪佩奇。
周处嘴角抽抽,怎么回事,这么大一妖怪他看小猪佩奇?!
两人对视一眼,拔腿朝院子奔去。
“刘广生,”
周秦站院里喊他,语气严肃:“我们有事问你。”
尤异仰头瞅他。
周处不施威的时候,整天笑眯眯的,像有颜有身材的男神花瓶,偶尔展现出威严一面,仿佛花瓶外表裂出一条缝,能瞥见其下身穿警服不苟言笑的正直派钢铁直男。
当年周秦跟着严衍扛炮弹蹲地雷,二十几岁的年纪徒手干翻武装到牙齿的叙利亚反政府军,上踹老美下踢阿三,走遍了全球各地。
成天搁外边危险地方跑,家里人着急,急得他爸满脑袋白发,说什么也要把他从一线退下来,一脚踹去三处当神棍老大,练就了满嘴文字功夫。
周秦退下来后,坚决表示从今往后,他要做一个儒雅随和的人。
于是能动口尽量不动手,才开始去三处,嗷一嗓子,还跟在特种队里一样,气沉丹田气贯长虹,吓得塔罗牌女孩当场心脏病突发送去医院抢救。
这把周秦也吓到了,从此满脸堆笑,温文尔雅,能不大声说话,坚决轻言细语。
烟少抽酒少喝,保温杯里多泡枸杞。
变成了现在锋芒内敛的周秦。
当然,那是对待朋友,春风化雨。
对待敌人,当然要疾风骤雨。
周秦这一声,换作其他心里有鬼的犯罪分子,不说当场吓尿,至少立马就知道,警察里最不好惹的那批来了。
偏偏这屋里没动静,只有小猪佩奇高兴地喊:“妈妈妈。”
仿佛在嘲笑周秦当妈,啊呸,当尤异的监护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嫂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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