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谨舟说:“生气不利于保持理智,制定决策。”
岳宴溪晃晃空荡荡的手腕,说:“今天我带着你那宝贝的照片拍了,稿子也让人写了,恐怕很多人要为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想破脑袋,彻夜难眠。
拍完,你母亲的镯子我收起来了,万一碰坏一点,你找我赔一个一模一样的,我可赔不出。”
禾谨舟语气很淡:“东西已经送给你了,就是你的,母亲还留给我很多东西,一个镯子而已,没有什么。”
岳宴溪:“那听你的意思,就算把这么几分之一送给我,也不代表什么,对么?”
禾谨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这点小事不用亲自跑一趟告诉我。”
岳宴溪叹了口气,又问:“你在怕什么?”
禾谨舟像是被戳中了痛处,面容都变得僵硬,“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岳宴溪温声说:“我认识的禾谨舟,在生意场上从不会反复无常,出尔反尔,像个女将军一样所向披靡,让敌人闻风丧胆。
网上很多人叫你是禾氏集团的长公主,不单单因为你是长女,不是么?是因为你果敢坚定,说一不二。”
禾谨舟:“这和我刚才的问题没有什么关系。”
岳宴溪:“当然有关系,因为你在商场上无所畏惧,所以让人着迷,让人神往。”
禾谨舟皱起眉:“你想说什么?”
“天凉了,冰水冻得我牙齿都痛。”
岳宴溪将手里喝剩的冰水放到禾谨舟手里,“你把这瓶水一直捂在手里试试,看看捂多久,手指会受不了,会想,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拿一瓶热水呢?冰水没有错,只是会让人望而却步。”
禾谨舟感受着指尖的冰凉,眼中有不解,有困惑。
岳宴溪向后退了一点,说:“Elsa今天去找你了。”
和之前的话题毫无关系。
“嗯。”
禾谨舟应道。
岳宴溪:“我猜,她对我提出的交易心动了。”
“嗯。”
禾谨舟似乎只会说这一个字。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岳宴溪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准备离开。
禾谨舟伸手抓住那只往外行进的轮椅,说:“你刚才说有很多事。”
岳宴溪将手覆上禾谨舟的手背,声音依旧温和:“我跟谨舟有很多事,但跟禾总,大概没那么多话可说。
等谨舟想清楚,我再把今天没说完的事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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