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做娘的是看着儿子光身长大的人,但毕竟他也成年了,再被他娘看见身体也不大好吧。
总算这回他听进去了,不过眉宇蹙在一起丢下一句:“麻烦。”
我无语凝咽。
这晚上躺上床阿平就搂紧了我摆正睡觉姿势,安安分分的不再动了,很快就听见他的呼吸变得均匀。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还是有些微热的,也难怪之前不会有多余的念头。
希望这晚上他能发一发汗,明日醒来应该就没事了。
我也很累,但是闭上眼叠影重重,没法控制不去想那些事。
比如假如山洞中的那人真的是与我一样穿越或重生在这时空的陆锋,那他为何还会是原来的相貌,而不是像我一般变成另一个人?这是其一,其二是我没法判断究竟是五年多里这具身体的记忆产生了偏差导致对原来世界的逐渐遗忘,还是其实从我在阿兰身体里苏醒的那一刻已经记不太清了。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原因,都令我感到身体被一股寒意包围。
前者意味着我在融入这个时代、这个身份,从而将以前留存在脑中的东西一点点褪化抹去;后者则意味着我曾发生过什么事导致了原本在阿兰身体里醒来的我就是记忆模糊的。
真有点像庄周梦蝶那个故事了,庄周醒来连他自己都想不通到底是他梦到了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庄周。
繁乱的思绪终归慢慢迟钝下来,朦朦胧胧里何时睡着的我也不清楚。
但觉不过恍然一瞬我就惊醒过来,原因是身边的阿平在耳边呓语,仔细听了听,竟然反反复复在说:兰,你在哪?不会的,不可能的……
我心疼到眼睛发酸,他一定是在温泉里找到我的鞋后吓坏了,以为我沉在了不知道哪个角落,所以才会有现在这刻的梦话。
一探额头,嗤!
很烫!
他真的发烧了。
连忙翻过他下了床,一颠一颠来到桌边,因为夏日炎热,故而房中总会备上一盆凉水,方便若实在热得睡不着时可用来擦拭一下去去燥热。
这时正好派上了用场,也免于我提着脚到灶房去端水进房了。
绞了毛巾先是敷在他额头降温,然后再从房中找来帕子沾湿了水替他身上擦拭,反反复复不知擦了多少遍。
温度确有降下,但很快就反复回升了,我最终还是重新去打来一盆干净的水,继续为他擦拭。
如此这般折腾了小半夜,终于温度降下来了,我也累得有些乏力。
倒头往床沿一躺,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不但沉还浑浑噩噩地一直做梦,等我睁开眼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想及入睡前阿平的状况,立即侧转身去伸手摸他额头,还好,并没有再起反复,我松了口气。
手还没来得及缩回来,阿平就睁开了眼。
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见他早上醒来的样子,不过却是第一次看见那双一向黑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神,显然一场高烧的后遗症。
估计这会他的身体也是发虚的,我半撑起身告诉他:“晚上你真生病了,现在是不是感到全身乏力?你也别起来了,我去给你煮些粥,等好了再来叫你喝。”
看他没反应只当是默认了,但在我要直起身时他突然又伸手揽住我的腰,微抬起脸在我身前拱了拱咕哝了句:“难受。”
我心头顿然变软,他在向我撒娇。
摸了摸他的头,和声说:“知道你难受,一会我再去老郎中那边抓一副去风寒的药,喝完就没事了。”
看他还揪着我不肯放,不由笑道:“傻瓜,只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不如我亲你一下,你放开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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