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哥儿嘴上安抚石白鱼没事,却也是在这边守到有所好转,才放心去了官府设立的隔离点帮忙。
一开始,红哥儿一直守在厂子这边,一来是想着会近距离接触宋冀,所以自我隔离,二来也是为了方便研究药理。
后来见宋冀情况稳定,石白鱼近身照顾也没有被传染,药方也研究出了眉目,就开始去隔离点帮忙。
也是这时才现,他这隔离没什么必要,两边接触的都是病患,轻症重症都有,只要来回的路上避免与正常人接触就行。
而且,宋家工厂赶制出来的口罩也很好用。
不过他也就去隔离点帮忙了两天,没想到前脚大家刚研究出治疫方子,后脚就听到宋冀病情恶化的消息,给他好一顿吓,还好是抑制住了。
根据经验,重症病患得吃上三副药才能痊愈,宋冀这才刚吃,剩下就是等了。
离开前红哥儿给把了脉,又施了针,问题不大。
其实他比较担心,石白鱼这么不眠不休的照顾,没被传染,多半是因为那根紧绷的弦,一旦宋冀痊愈,那根弦断了,就算不被传染,估计都得大病一场。
为了预防这种情况,红哥儿不仅给宋冀开药,也给石白鱼开了调理的方子,让他一日三顿的喝着。
这边情势好转,药方传到孙太医那边,沧州多地也开始一县传一县,疫情和这边一样,很快就有了好转。
疫情得到控制,百姓有粮有了希望,情绪也渐渐安稳起来,开始积极配合官府的抗疫,所谓炼狱,总算恢复了些许人间的模样。
白羽腾出手来,第一个办的就是沧州知府。
这人打从白羽他们还没来就准备跑路,结果在城门被白羽安排的人堵个正着,直接给看守了起来,等白羽带人来到沧州,才给押进大牢。
这段日子,沧州知府每天蹲着大牢听着外面的消息,心里都惶恐不安。
因为他知道,一旦疫情得到控制,白羽第一个清算的就是他。
至于沧州刺史,那就是个老狐狸,大难临头,必然会把他推出来做替死鬼。
他不知道的是,这段时间,在白羽和付子凌两方协作调查下,已经掌握了他和沧州刺史的犯罪证据,只等最后将刺史缉拿归案。
这刺史不是知府,有功夫,心毒手狠,还有兵权在握,想要拿下他不容易。
甚至调查中就好几次险象环生,差点打草惊蛇。
即便小心又小心,最后一次调查的人男扮女装混进宴席得手的时候,还是被现,差点命丧其手,多亏邳州刺史的人赶到及时,两边一番血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把人拿下。
然而这沧州刺史却有恃无恐,仗着是贵妃堂叔,是皇亲国戚嚣张得很,证据当前也咬死了不认罪,通通推到知府头上。
朝廷那边又有人从中阻拦,一时间竟让白羽犯了难。
白羽找到石白鱼:“朝廷的手伸不到沧州这么远,我怀疑……”
“你怀疑,是沧州这边大人物在保他。”
石白鱼看向白羽:“比如,沧州王。”
白羽点头:“看来你也早就现,事情并非贪腐这般简单。”
“沧州王若想反,早在陛下登基之时就反了,不会等到现在。”
石白鱼道:“但你怀疑不无道理,不过背后之人未必就是沧州王,你忘了,沧州王身边有一个人,也是贵妃娘家人。”
“你是说贵妃……”
“皇子还小,不到时候。”
石白鱼顿了顿:“但提前打好基础还是要的,国公府打着为小皇子铺路的名义,也未必就没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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