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江见叶盏卿神色不对,起身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你现在还在生病,别太激动了。”
叶盏卿沉着脸冷笑道:“我有什么可激动的,又不是我的家人。”
姜江知道叶盏卿心里不好受,把水递给她,慢慢道:“他们这事做的却是恶心人,都说死者为大,现在看看罗亚兰,活着受气,死了还不得安宁,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了。”
叶盏卿端着水杯的手指泛白,仰头喝了一口,温热的水流顺着食道慢慢浸润胃脏,像是浇灭了一腔暗火,却又像是浇灌出一腔愤懑,她垂下眼眸问道:“警察那边怎么说?”
姜江神色一正,“警察那边没有公示出来,但是我听祁泽言说,是有人动了罗亚兰的刹车。”
叶盏卿探出葱玉般的手指摩挲着杯柄,脑子里快速联想到各种因子,可没有证据的事她不能信口开河,沉默了一瞬之后,她抬起头问道:“罗亚兰老公身边的女人,确定是情人吗?”
姜江脸上浮现出恶心的神色,“确实是情人,我离开的时候还看见两人在角落亲嘴呢,差点给我恶心吐了。”
叶盏卿皱着眉,“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你明天想办法查一下她们家里。”
姜江爽快的点头应下,“好,我去查,你明天要不就请假休息一天吧。”
叶盏卿摇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去查的时候别忘了查一查罗亚兰有没有什么保险,受益人是谁。”
姜江应下,掀开被子再次挤到叶盏卿床上,“别折腾了,睡觉吧,我不想开车回去了。”
叶盏卿应了声,给她腾出一块地儿,熄了灯躺了下去。
姜江今天累得够呛,躺下不多时就传来阵阵均匀的呼吸声,叶盏卿又给她分过去了些被子,然后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出神。
她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罗亚兰生机渐无哀声乞求的画面,她的大脑很疲惫,可思绪却无法平静。
情绪在心里不停的发酵,煎熬着她的内心,她就像是一汪泉水。
水面波澜不惊,水中千回百转。
可这些积压在心中的情绪,最后也只能和着怒火咽下,无法得到宣泄。
天色蒙蒙,细雨拍打着窗玻璃,紧接着越来越密,越下越大,伴着呼啸的北方愤怒的打在红枫树叶上,疾风骤雨间,红枫不胜负荷折断枝丫,猛地坠落在地,明亮炙热的红叶失去依靠随水而流,慢慢消失在路面。
叶盏卿静静的坐在窗边看着这一切,不发一言。
时针指向七点,叶盏卿缓缓起身到洗漱间洗漱,给姜江掖了掖被子,带着包离开医院上班。
打车到达医院,叶盏卿撑着雨伞踩着水坑朝着大门走,侧后方缓缓驶来一辆车,喇叭声按响,叶盏卿下意识的给车让出空间来,车缓缓滑到她身边,车窗降下来,中年男人的声音在侧边响起,“叶小姐,这么大的雨要不要我捎你到门口啊?”
叶盏卿看清来人,刘世芳老公章有为。
她皱眉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说完她避开车头也不回的朝着医院走,章有为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打转方向盘离开。
更衣间门口,叶盏卿推开门走进去,刘世芳转过头一眼就扫到了叶盏卿湿了的裤腿,一边扣着无尘服的扣子,一边缝插针道:“叶医生怎么搞得这么狼狈?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怎么还走路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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