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那时未听到的回答,至今也没有答案。
……
云醒又从各处抓回了三个人,其中一个修士手里还拿着刚炸开的炼丹炉,脸上满是敢怒不敢言的憋屈神色,那怨气在看到李若愚时显然得到了突破口。
他一下伸手指上了李若愚的鼻子,拿着炼丹炉的那只手微微颤抖。
“如果我没看错,这是个炼气一层的医修没错吧?!”
云醒没理他,他转而看向了剑上的其他人,却也只得到了齐刷刷的沉默。
“你们疯了吗?带这个小玩意去?我们在打架的时候还得护着她?妈的云醒,放老子下去,这是贼船!”
他的吼声可以说是撕心裂肺,震得李若愚耳膜都疼了一下,而云醒丝毫没有反应,活像是一尊石像。
“得了,不要她你去找愿意来的医修?”
旁边一个抱着剑的沉默女剑修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脸上颇有些嫌弃。
“唔!
放开我!
我们这些人是背着血山过日子的,死活不论,这小医修看着就是刚来啥也不知道,我们怎么能带着她去送死?”
他一把挣开,那只手又指上了李若愚的鼻子,可那只剩一只的眼里分明有担忧。
李若愚从未见过这样一群人,他们脸上都爬满了伤疤,这个抱着炼丹炉的修士身材魁梧,却少了一只眼。
他身边的女剑修剃着光头,一道疤痕歪歪扭扭的横过半个头,李若愚瞳孔微缩,能想象到那一剑砍下的情景。
剩下的那人始终未出过声,他头发长过腰间,抬头时,脸上是格格不入的白净,可脖子上却有道半圆的狰狞伤疤,像一道索命绳索般环绕在颈间。
站在其中的李若愚浑身没有一道伤疤,看上去弱柳扶风,与其余几人比起来不像是来赌命,倒像是来春游,也不外乎独眼修士会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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