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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夕夕要趁着我们‘以梦’的舞台补上一句告别吗?她说不定能听到哦~”
祁敬指向镜头示意。
明夕瑀冲镜头摇摇头,笑容里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现在不用了,我想我们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说这句话了。”
因为以后我不会再让自己有机会离开她了。
她看向观众席,vip一排,是她特意留给秦自茵的位置,现在那个人正坐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眼里如星辰坠落。
秦自茵看着台上的人笑——不需要更多的表示了,她就是能听出对方的复杂、抱歉、遗憾,说不清道不明的对过往的留恋混杂着释然,又酸又甜又苦地融进歌里。
同时她惊讶地发现,原来她一直以为自己不介意,不介意在自己人生中一个犹为重要的毕业仪式上对方的缺席,毕竟她在知道明夕瑀出国学习音乐时是发自内心的祝福和开心,即便她为失去了一个朋友而不为人知地失落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也没有半点责怪。
人生总是会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离别,她很小就知道这一点。
不过那只是她以为自己不介意。
今晚,此时此刻,她坐在台下,看着台上的人凝目注视着自己的方向歌唱,忽然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不介意——她内心深处无比希望对方能参加自己的毕业仪式,希望能收到一个拥抱,一个正式体面的道别,一句“以后联系”
,然后即便是她们就这样分道扬镳,也能作为这一段友谊的完满句号。
她原来也是介意的、遗憾的。
不过这样的小情绪从产生到消失,只持续了不到一首歌的时间。
明夕瑀用一整首歌和无数个日日夜夜向她讨饶——对不起呀姐姐,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的爱豆,用最珍贵的舞台上最后一首歌,向她讨个饶。
又乖又飒。
怎么可能还有半分介意呢。
明夕瑀唱她们共同的回忆和年少时光,在远远的钢琴和歌声中,秦自茵看见如今的明夕瑀和记忆中那个小朋友一点一点、晃晃悠悠地重合了。
那个小朋友用一场仲夏夜的雨告诉她,青涩幼稚也好,闪闪发光也好,都只是明夕瑀。
她终于觉得有了实感——自再见以来她一直有意无意地明夕瑀割裂开来看待,儿时玩伴是玩伴,如今的偶像是偶像,如此一来两人的相处难免带上一些疏离和界限,即便秦自茵已经很留意不让对方感到不适,但时间的着墨总是意想不到的浓重,明夕瑀还是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和从前不再相同。
不过今晚之后不会了。
秦自茵看着台上人笑,她的笑被摄影机捕捉到特写放在后期屏幕上——又暖又漂亮。
月明如练,那句没能说出口的晚安藏在干干净净的曲调里,终于在多年后被该听的人发现。
不过幸好,曾经没来得及说出口,如今她们的相遇就不是句号后的从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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