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溪驰不得不解释道,“还请郡主且让一让。”
“太夫人不会乱说的,听说是文大人同意的,但又不好意思去说,那就请文大人在这里等着吧!”
秦依言咬了咬唇,脸红了起来。
必竟还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想法是想法,真的让她去拦着文溪驰,心里还是有些慌的,一只手捏着帕子,狠狠的纠结。
但是文太夫人就是这麽吩咐的,说绝不能让文溪驰追上来。
“郡主,还请让开。”
文溪驰面色一沉,脸板了起来。
秦依言有点怂了,但又不甘心这麽一个机会:“文大人,这是文太夫人的意思!”
“既知是母亲的意思,郡主又何须跟着母亲胡闹。”
文溪驰冷声道,一张英俊的脸上泛起怒意。
这话几乎是训斥的,秦依言眼眶红了起来,手捏着帕子,用力的捏紧,想平息自己心头的委屈,可是莫名的这种委屈越发的满溢起来,几乎就要溢出自己的眼眶,“我……我就这麽让文大人讨厌吗?”
这话几乎是沖口而出的,跟着沖口而出的还有眼角的一丝泪痕。
“郡主,我不是这个意思!”
文溪驰往后退了一退,无奈的放缓声音。
“那你是什麽意思?”
秦依言激动起来,“太夫人说您受了女子的伤,所以离女子都远远的,太夫人说她对不起你,只想让你好好的,可你在干什麽?你到底是受了什麽伤,受了哪个女子的伤,你倒是说明白,说清楚了,既然这麽久了,就算你有心仪的女子,人家也嫁人了,你还想怎麽样!”
文太夫人的意思是文溪驰是因为表妹顾兮妹的事情,秦依言却觉得未必,她觉得文溪驰这麽聪明的一个人,更象是受了那种话本子上的情伤,从此看到女子就退避三尺的样子。
这些话当然是猜测,但眼下委屈不已的时候,就全部沖了出来。
文溪驰脸色难看起来,秦依言的话重重的砸在他的心头,几乎是撕开了他心上那层薄薄的轻纱,轻纱下的真相让他自己不想去看,也不愿意去讨究。
他其实是清楚的,也知道再无可能的,也觉得两个人的人生不可能再有交集,但其实心里是一直期盼着的,所以,他才会这麽一直……等下去的吗?
“文大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女子的事情,也不好奇,但我想既然你对那个女子这麽上心,她必然是一位温柔、善良的女子,也必然不愿意看到你如此孤苦一生的吧?你这是故意想让她不舒服,让她觉得亏欠你的吗?文大人,你何其自私!”
秦依言既然开了口,就不打算把心思隐藏下去,话一句句的抛了出来,越说越觉得难受,也越发的觉得自己猜的是对的。
“我没有这麽想!”
文溪驰困难的道,仿佛心头有一些小小的见不得人的想法被掀开,让他一时间自己也难以接受。
“你既没这麽想,为什麽要一再的这麽做,于父母无益,让太夫人一直担心不已,与那女子又多了负担,一份原本不属于她的负担,她或者不说什麽,但可能放在心里,就是浓浓的一个负担。”
秦依言依着自己的性子胡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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