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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
我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继续在沙发上睡觉。
头疼
某天起床时忽然发现时间已经到达秋天。
枯萎的叶子,干燥的天气,换季的流感……我讨厌秋天。
这是一个令人困倦的季节。
不知道是因为去了那个奇怪的天鹅绒房间还是因为患上了流感,这几天我都昏昏欲睡,间歇性头痛欲裂,超低睡眠质量令我萎靡不振,甚至连江户川老师也正儿八经地给了我一点安神助眠的药。
可惜他的药比他的女巫药剂还要没用。
休息日,我往医院跑。
本来只需要去绘理那边坐一会儿,但在荒垣也进来之后,我就多了一个需要探望的目标。
荒垣真次郎虽然生命迹象稳定,但因为伤势太重,失血过多,依旧昏迷不醒,不知道要到什麽时候才能恢複神智。
荒垣那边经常会有人探望,换花、换水,甚至还有人在里面放了一个锻炼用的沙包(不用脑子猜都知道是谁)……我偶尔也会带点花,水果,几本书之类,总之也是心意到了。
我给绘理换了新鲜的向日葵,坐在她病床旁,一边放空思绪一边削苹果。
“昨天也没睡好吗?”
理坐在我身边,撑着下巴看我削苹果皮。
“做了很多混乱的梦,但醒过来的时候什麽都忘记了。”
我蔫蔫地说,“而且头很痛。”
“最近準备期中考试也辛苦了。”
“亲我一口的话,老师可以考虑给你透透题。”
“……?”
我一本正经:“结城同学,你也不想考试不及格吧?”
他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这令我好受多了。
苹果削好了,我分给结城理一半,两个人就对着绘理的心电检测仪啃苹果。
这周除了荒垣没什麽大事发生,我们待在一起只是在閑聊一些有的没的,然后,偏头痛再次发作,诡异的预感一闪而过,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重要的事情?”
我把水果刀放下,伸进上衣口袋里翻找,点头:“非常重要,关乎我们的未来。”
他咬着苹果的动作愣住,看了看手里的苹果,又看了看我认真的表情:“在这里?”
然后又迟疑地说,“不太方便吧。”
我短暂思考了一下,感觉几月修司会变态到在这里也装监控也说不定,于是放弃了在口袋找手机的想法。
结城理还在以一种奇怪又别扭的目光看着我,被我发现之后竟然迅速移开视线。
“这种事情…”
他似乎在尽力组织语言,“还是让男孩子来做比较好……”
……
……?
他到底在想什麽鬼东西……
我委婉问:“你最近是不是galgame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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