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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它的这段记忆,顾子言才明白。
苏琼他母亲的那封信,应该并不是她自愿写的,她和苏成荆一样都清楚,苏府上发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甚至她更加清楚,这群人的下场是什么。
所以她又怎么会给自己的儿子送信,让他回苏府来送死呢?或许在所有人都没察觉到的时候,那怨鬼就已经控制了她的行为,“帮”
她写了那样一封信,然后将在外的两个苏家人,也同时引回了这里。
一个是苏琼,还有一个是顾子言自己。
一阵灼伤般的疼痛顺着顾子言的神识烧上来,他想收手,却发现那七杀碑不知何时居然已经重新拼回了一起。
此时死死黏在他手上,即使松手也根本脱不开。
然后这石碑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变了形状,渐渐拉长成一把形状奇怪的剑。
剑上裹着一层暗红的血雾,顾子言隔得太近,便能听到那些血雾中传来的嚎哭声。
一个个看不出形状的古怪魂魄,在刀刃上苦苦挣扎,却被死死钉在其中,半点不得逃脱。
三尺血刃,就这样在被握在顾子言手中,他能感受到一切,却不能左右自己的行为。
所以他只能在苏家人惊恐的注视下,手执这可怖的血刃,面无表情的一步步走到一个人的身边。
顾子言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选中自己,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还是说只是因为自己探查了它的记忆?
“你不是很想知道,他们到底在瞒着你什么吗?”
一声空灵的讥笑在顾子言耳畔响起,冰冷的气息打在脑后,“那就来看看吧,这群该死的家伙,到底做过什么事情。”
顾子言不能反驳,也不能拒绝,他只能在那个声音的驱使下,扬起了手中的血刃。
如果他能看见自己眼睛的话,他就会发现,这双原本透彻乌黑的眼镜,早已染上了一层混浊,正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
他第一次停下,面前是苏成荆。
他看到十年之前,苏成荆还不是苏家的家住,那时候他的父亲病重,而他总是殷勤的伺候在前,甚至每每彻夜守候在床前,寸步不离,城中人都夸他仁孝。
然而每到无人之时,苏成荆便百般折磨他的父亲,想迫使其交出家主的信物。
“你这个老不死的家伙,有什么东西都想着苏成茗那小子。
明明我才是长子,有什么比不上那个侍女生的贱种!
现在你都快死了,还非要等着那个贱种回来,想把家主之位传给他!
那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在你要死的时候伺候你!”
随着苏成茗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苏成荆也越来越等不住了。
他怒从心生,竟然伸手掐住了他父亲的脖子:“告诉我,信物在哪,快说……只要你把东西给我,我会好好给你养老送终的。”
手掐得越来越紧,老人的声息越来越弱,但是已经陷入疯狂的苏成荆却注意不到。
他一边骂着苏成茗,一边继续收紧双手。
直到老人的身体已经开始发冷,他才惊觉,但是这个时候松手已经晚了,老人已经瞪大眼睛,死去多时,脸上满是震惊。
他大概从来不曾想到,会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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