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唯额角的汗越来越多,呼吸越来越沉,眼睛也越来越失焦。
她咬着牙想要回话,但嗓子跟哑了一般,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黎晚愣了一瞬,飞快俯下身,将项圈解开。
她将解开的项圈和锁链扔开,啪嗒一声甩了很远。
与此同时,那双绿眼中邪魅的欲望一扫而光,只剩下疑惑的温柔。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完全消失后,蔺唯才镇定下来。
她躺在酒店软塌塌的床上,失神而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胸脯随着深呼吸一起一伏。
黎晚静静在她身边侧躺下,纤长的手指攀上灰色的发丝,安慰式地轻轻抚动。
“没事了没事了,开个玩笑。”
说来也怪,明明那是一条蛇的手,却比人的手还能温暖人心。
蛇的手指又攀上了耳朵,柔柔地摩挲,凉凉的指尖似镇定剂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蔺唯放松下来,眼睛也闭上了。
但刚闭上,额头便传来了一个冰凉的触感,很轻很柔,像雪中的羽毛。
虽然那动作温柔的过分,但在刚刚的影响下,蔺唯还是反射性缩了下肩膀。
她皱眉睁眼,推开坏笑并眯起眼睛的蛇:“别亲我。”
黎晚歪头,故作无辜的神情浮上脸颊。
她的长发不经意间垂到蔺唯的脖侧,扫出一阵酥麻。
“你只说了不能做,没说不能亲啊。”
蔺唯只能有气无力地黎了一眼,此刻没力气跟这条下流的蛇干架。
黎晚的手指继续抚摸她的发丝,再攀上她的耳朵,却意外不带一丝情.欲。
像母亲对孩子,姐姐对妹妹。
“累了就睡会儿。
想喝水吗?”
“不用了,谢谢。”
蔺唯很不想承认,这样的感觉确实不赖。
她可以拼命地反击狠毒,却喜欢致命的温柔。
十二月底的风并不热。
但这时的空气莫名有些燥热,如盛夏前的千里桃花。
“很严重的应激。”
黎晚移开眼神,意味不明地盯着房间角落的雕塑。
那是一个美杜莎的微型石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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