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和歌子不行,她只是个卑贱的、仆籍出身的孤儿,多看圣女一眼都会害得她受罚。
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以身代偿,可连这样做的资格都没有。
如果跪在神明面前祈求的话,祂会高擡贵手吗?还是会愈发动怒。
她想张嘴对神酒说些什麽,对方却擡起空余的左手,将手指伸到她的嘴里。
方才咬破的伤口好像还没愈合,似乎有一点血珠落到了她的口中。
不腥,带着神酒身上特有的香气。
“但我还是不想你跟别人这样。
”她听到神酒柔声说,“只有我可以用这种方式欺负你,知道吗?”
弱不禁风的圣女大人又开始轻轻咬她,用尖尖的牙齿在锁骨留下特有的标记。
每多吞入一滴圣女的血珠,身上的痛感就愈发明显。
“回答我。
”她命令。
“知道。
”
和歌子觉得好痛,可她情愿这辈子都这样痛下去,也不愿抽身离开。
神酒把左手抽出来,拍拍她的脸颊,“再自己动得更多一点。
”她说,“不是最喜欢把我的衣角弄湿吗?”
原来和歌子少年时那些秘而不宣的小心思,有意或无意的习惯,全都落入她眼底,至今也没忘。
她照着主人说的做了,口中不住地叫着名字。
“神酒……”
“神……”
神酒。
她没资格品尝的供神之酒。
***
“师姐会在这里吗?”
山体湿滑,一路行来不易,林霖擡头看了眼,而后瞧向身边的同伴。
Alpha队的小师妹刚赶来南陵,一刻没停便跟着前来寻和歌子。
站在她身旁的是的未纪,笃定说,“她一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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