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淩风徽微微擡起手,动作优雅地如同一只捕食的猎豹般搂住晏亦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并缓缓将其下压。
晏亦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被淩风徽眼中的炽热所淹没。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喘,晏亦坐直起来,抚摸着淩风徽湿润的唇瓣,“乖宝哪里学的吻技?”
“学你的。
这麽久不见,每天都想吻你。
所以晚上做梦的时候,经常跟你接吻。”
淩风徽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探出舌尖轻舔着手背,“焦糖布丁好甜。”
晏亦压下内心的欲望,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不能继续下去,至少,现在不能。
他轻轻推开淩风徽,“我们先吃点东西吧,我有点饿了。”
晏亦站起身来,走到餐桌前,拿起手机让助理去买些吃的。
淩风徽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晏亦。
等待外卖的时间里,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晏亦的手不时地搭在淩风徽的肩上,偶尔还会轻抚他的脸颊。
淩风徽则静静埋在晏亦的肩窝处,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
“乖宝,你知道你现在像什麽吗?”
淩风徽闭着眼睛说:“什麽?”
像是被omega信息素疯狂吸引的变态alpha。
“像公司里你午休房间的那只小狗抱枕。”
晏亦手往下移动,揽住他的腰,轻轻捏了捏。
淩风徽擡起头,手还是搂着他的脖子,微微歪了歪头,“那我当你的狗。”
晏亦去捏他的下巴,“你无时无刻都在勾引我。
等着吧。”
早晚有一天把你吃干净!
闻言,淩风徽露出浅笑,眼神落在晏亦脖颈处的伤疤上,拇指轻轻划过,“你的腺体是什麽时候被摘掉的??”
“什麽腺体?”
晏亦脸上的疑问不像作假,淩风徽忽然意识到自己或许一直都想错了一些事,“那这个疤?”
“小时候被绑架,跟绑匪打架的过程中被木棍的尖刺拉伤,缝针后就留下这个疤。”
晏亦说着转头看淩风徽出神的模样,“心疼了?”
从那时起,他心中的疑虑如滚雪球般不断膨胀,愈发不可收拾。
那场惊心动魄的绑架事件始作俑者竟然是家中那位备受信赖、自父母一辈便受雇于此的老佣人。
深信不疑却变成了刺向他的刀,何其讽刺。
淩风徽低头在疤痕上吻了又吻,直到发红才挪开唇,晏亦不是什麽没有腺体的omega,所以一开始晏亦对自己说的话有疑问都是真的。
是他太过希望能有一个跟他一样的人在身边。
这样的话,他更不能让晏亦知道他是个跟别人不同的‘怪物’。
“嗯。
心疼。”
晏亦轻笑一声:“心疼的话,我让人把你的戏份提前,早点回家陪我。”
他一来就发现有个演员看淩风徽的眼神不对,一开始想着给淩风徽找点事做别无聊,看他也喜欢,谁知陆鸣那条狗整这一出。
乖宝受委屈就是他当老板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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