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亦回到书房看见桌面父亲送来的报告,疑惑的看了两眼,什麽时候又抽了血?他怎麽不知道?
打电话给晏康问两句。
“臭小子,大半夜打电话做什麽?”
晏亦一听这麽生气的声音就值得吵到亲爹睡觉了,忙说:“您抽徽徽的血为什麽不告诉我?”
“你们都要订婚了,我做最后的检查準备怎麽了?万一真有事呢?”
“算了,以后不要再这麽做。
他还不知道抽血做什麽,别让他知道。”
“挂了挂了。”
挂掉电话,晏亦把文件收起来后发现桌上的枪不见了,他也没多想,估计是淩风徽拿走了,拿走就拿走吧,改天再买一个就好了,真是搞不懂他那麽喜欢这些东西做什麽。
回到卧室,晏亦想着淩风徽应该自己扩张好了,谁知一进去发现淩风徽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给他气的,拉开被子,“徽徽!
说好了要做的,你怎麽睡着了?”
“不做。”
“听话。”
淩风徽睁开眼睛,回头直视晏亦几秒,“我说不做。”
晏亦第一次见他发脾气,心情更差了,“你翅膀硬了是吧?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不做就不做,以后别想上我。”
谁知淩风徽听到这话竟也没有反应,晏亦甩下一句‘我太宠你了’就大步离开卧室,必须要给淩风徽一点教训,给他气得心髒疼。
卧室门大力关上,淩风徽正过身,发出一声嗤笑。
翌日。
淩风徽起床把被子收拾好,洗漱完下楼,刚走到楼梯就看见晏亦坐在客厅沙发上喝酒,要是以前他或许会劝一句大早上喝酒不好,然后去厨房做点东西出来给晏亦吃。
他知道晏亦在发脾气。
只不过,他不想哄了。
他默默地凝视着坐在沙发上、正悠然自得地品尝着红酒的男人,然后一步步缓慢而坚定地朝对方走去。
走到近前时,淩风徽停下脚步,轻声说道:“我们分手吧。”
说完去把昨晚放在客厅角落的行李箱拖出来。
晏亦似乎觉得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反问道:“你确定?”
转头目光不经意间瞥见行李箱,顿时愣住了,“宝贝,不要再闹了。”
淩风徽毫不犹豫地甩开晏亦的手,‘不要闹’‘听话’‘乖’,他听得够多了,可他什麽时候又真的闹过,不听话过,不乖过呢?
想到这里,淩风徽不禁感到一阵悲凉。
眼看着淩风徽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拉开门往外走,晏亦的心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
他霍然站起身来,对着淩风徽离去的背影高声喊道:“淩风徽!
既然你选择离开,就永远别再回来!”
淩风徽的脚步没有一丝停顿。
真是可笑。
这一场宿醉,也该醒了。
别墅内的晏亦被关门声震了一下,给他气的。
自己昨天生一晚上闷气,淩风徽还能好好睡觉,早上起来看自己喝酒不闻不问,也不来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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